在何处遇见芝仙？可曾看清它追
野兔是个什
模样？”朱文道：“
当时因为降落甚速，先只瞟
眼，看见它追那东西浑身雪白，有兔子那大小，并没看得仔细，晃眼便追到草里去。因芝仙还要往草里去追，想起它关系重大，不论哪派人见这种灵物，谁都垂涎，它又没有能力抵御，恐受他人侵害，才转身回去，将它抱起回洞。可笑它记仇心甚重，因为昔日蝉弟在九华得它时节，曾劝蝉弟就手将它生吃，补助道行，蝉弟不肯，它却永远记在心里，从不和亲热。这次抱它时，它虽没有像往常遇见不愿人，便往土里钻去，却也在手里不住挣扎，口里乱嚷，小手往后乱舞。也没理它，就抱着同回来。迎头遇见大师姊，才没说几句，它便溜下地去跑。”紫玲好似对朱文后半截话不甚注意，抢问道：“那东西师姊未看清，怎便说是野兔呢？”朱文笑道：“今儿还是头次见秦大师姊这打破沙锅问到底。刚才不是对你说过，那东西是白白，洞外草长，看不见它全身，仿佛见它比兔子高得多，还有双红眼。白毛红眼，又有兔子那般大小，不是野兔是什？”紫玲还未答言，灵云已听出些言中之意，便问紫玲道：“文妹虽然年来功行精进，但是阅历见闻，都比贤姊妹相去远甚。听玲姊之言，莫非这洞外又有什灵物出现？”紫玲道：“大师姊所言极是。诸位师姊请想，那芝仙秉天地灵秀清和之气而生，已有千百年道行，非极幽静明丽之区，不肯涉足，性最喜洁，岂肯与兽为伍？而且它虽是灵物，胆子极小，见寻常虫豸，尚且惊避不遑，何况是个野兔，怎敢前去追逐？照适才拉扯申师姊情形与朱师姊所言对证，那东西绝不是什野兔，说是匹小白牛白马，比较对些。纵然不是芝仙同类，也是天地间灵物异宝。大师姊说它大胆，擅自出游。据妹子看，它冒险出游，绝非无故。既不要们跟去，必有原因，少时申师姊回来，便知分晓。如说是它领人去寻那避敌之所，恐怕不像。”
正说之间，若兰已抱芝仙回转。芝仙两只小手搂着若兰脖子，口里不住呀呀，也听不出说些什。看神气好似有些失望，手里却是空无所有。朱文首先问道：“兰妹，芝仙可真是领你去寻匹小白马？”若兰道：“你们怎地知道？”朱文便将紫玲之言说。若兰道：“马倒像马，可惜晚步，又莽撞些，被将它惊走。用先师传法术阻拦，已来不及。听秦大师姊之言，那马定是芝仙同类无疑。”众人便问究竟。若兰道：“起初也当芝仙是领去寻地方。抱它出洞，依它指路到凝碧崖前，它又用手往崖顶上指。便驾剑光上去，走出前洞，直到昔日英琼师姊割股疗亲崖石底下。芝仙忽然挣脱下地，用手拉，意思是教藏伏起来。时未得领悟，它已离开，往深草里飞扑过去。跟踪看，原来是个有兔子大白东西。当时如忙着使用小修罗遁法，连芝仙起禁制住，必然可将那东西擒住。偏偏看见芝仙扑到那东西背上，刚骑上去，叫两声，那东西两条后足忽然似燕双飞，往起扬，将芝仙跌跤，回身似要去咬。恐伤芝仙，不加寻思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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