劝,给两下分解。原准备云从、风子输,又好得两个活人祭神;如小妖道被来人所杀,便将来人留住,等他师父归来,齐除去,岂不痛快?正想吹哨集众,约两下里出砦,明张旗鼓动手,来两人已经纵身逃出。不由野性发作,心中大怒,面取出牛角哨子狂吹,赶出去。
那小妖道名叫何兴,见黑姥取出哨子狂吹,便知敌人逃走不。心想捉活,等他师父回来报功。刚刚追出,不料敌人反身迎来,手中拿着柄晶光射目长剑,知是宝物,不由又惊又喜。正要搭话动手,后面向义也已追来,情知今日二人万难逃脱,好生焦急,只苦于爱莫能助。听风子说有话交代,便用土语对黑姥说:“二神并非害怕小真人,有几句话,说完再打。黑神去拦拦。”黑姥见来人并非逃走,反而拔剑迎上来,已是转怒为喜。闻言便迈步上前,朝何兴把手举。向义乘机代说道:“黑神请小真人暂缓动手,容他说完再打不迟。”风子便朝向义道:“请你转告黑神,们大神法力无边,用不着他老人家动手,更不用着两打,凭人,便可将他除去。只话要说明,则事要公平,谁打死谁全认命,并非怕他。因为们大神不愿多杀生灵,又急于赶往峨眉会仙,他打死,大神不替报仇;打死他,黑神也不许替他报仇。你问黑神如何?”风子本是事太关心,口不择言,只图云从能够逃生,以为山人多是呆子,才说出这番呆话。不知山人虽蠢,那小妖道岂不懂得他言中之意?且看出敌人怯战。没等向义和黑姥转说,便自喝骂道:“大胆小业障!还想漏网?”说罢,口中念念有词,将身后背宝剑拍,道黄光飞将出来。
何兴原是那姓尤妖道个宠童,初学会用妖法驱动飞剑,并无真实本领。风子虽然不会飞剑,却仗有天赋本能,纵跃如飞。那口霜镡剑又是斩钢切玉,曾经醉道人淬炼异宝。
何兴口寻常宝剑,虽有妖法驱动,如何能是敌手?也是合该何兴应遭惨死,满心看出来人不会剑术,怀必胜之想。他只顾慢腾腾行使妖法,却不料风子早已情急,见敌人嘴动,便知不妙,也不俟向义和黑姥还言,不问青红皂白,倏地个黄鹄穿云,将身蹿起数丈高下,恰巧正遇黄光对面飞来,风子用力举剑撩,耳中只听锵声,黄光分成两截,往两下飞落。百忙中也不知是否破敌人飞剑,就势举手中剑,独劈华岳,随身而下,往何兴顶上劈去。何兴猛见敌人飞起多高,身旁宝剑青光耀目,便看出是口好剑,以为来人虽是武艺高强,必为自己飞剑所斩。正准备得手,便去捡那宝剑。还在手指空中,念念有词,眼看黄光飞向敌人。只见青光横,便成两截分落,也没有看清是怎样断。心里刚惊得惊,团黑影已是当头飞到。情知不妙,刚要避开,只觉眼前亮,青光已经临头,连哎呀声都未喊出,竟被风子剑,当头劈为两半,血花溅过,风子落地,按剑而立。
正要说话,忽听四外芦笙吹动,鼓声咚咚。向义同黑姥走将过来,说道:“这个姓何道士,师徒原是三人。自从前数月到这里,专勒索金银珠宝,稍不应,便用飞剑威吓,两下里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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