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另眼相看,听说他服贞水便可换形,真是欣喜。照这偈上说,服水那天,须要人在旁照应,七日七夜不能离开步。初凤看三凤眼,然后问:“哪位姊妹愿助他臂之力,成全此事?”三凤道:“他个奴才,又是个男,据说服后赤身露体,有许多丑态,你怎能相助?除非叫他另寻个人来才好。”初凤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,金须奴固是关系着他生成败,便是在旁照应人,因为当时法坛封闭,不到日子,无法遁出。金须奴服水之后,要待第三日上才能恢复知觉。醒来这三四天工夫,本性全迷,种种魔头都来侵扰,不到七日过去开坛时节,不能清醒。个受不住他纠缠引诱,立时坏道基。自己要主持坛事,别人无此道力。三凤和金须奴嫌隙甚深,如允相助,金须奴素来畏她,易于自制,比较相宜。偏又坚不肯允,闻言好生踌躇。二凤见三凤作梗,初凤为难神气,心中不服,不由义形于色道:“助人成道,莫大功德。何况金须奴与们多年同过患难,他是自甘为奴,论道行还在等之上。当他这种千年难遇良机和毕生成败关头,怎能袖手不管?们以前终日赤身露体,也曾在人前出现,都不知羞,现时都是修道人,避甚男女形迹?以他功劳而论,便是们为他受点罪、吃点亏,也是应该,何况未必。就是等他初次换形醒转之时,为魔所扰,有什不好举动,们也并非寻常女子,可以由他摆布。再说他灵性既迷,平时本领决难施为。事前们既知那是应有之举,而且彼此有害,更无与他同毁之理。如真无人照应,情愿身任其难便。”
初凤想,二凤虽然天资较差,没有三凤精进,但是这三年苦修,天书副册上法术已经学会不少,防身本领已经足用。金须奴昏迷中,如有举动,想必也能制住。除她之外,别人更难。便即应,仍嘱小心行事,不可大意。
金须奴参详遗偈,以为到时有人作梗,不许他使用天贞水,不想只是三凤不肯相助。自信年来颇能明心见性,但能得水,有人照应固好,真是众人不肯相助,又无处寻找外人,说不得只好甘冒险难行事,也决不肯误却这千载时良机。见初凤为难,正想开口,不料二凤竟能仗义直言,挺身相助。不由喜出望外,走上前去,朝二凤跪下道:“大公主对小奴恩同覆载,自不必再说感激话。不想二公主也如此恩深义重,小奴真是粉身难报。”二凤忙搀起道:“你在宫中这些年来,真可算是劳苦功高。姊妹除大姊曾救你命外,对你并无什好处。今当你千钧发之际,助你臂,分所当然。但盼你大功告成,将来与们同参正果便。”金须奴感激涕零地叩谢起身。他平日对人原极周到,这时不知怎地,心切成败,神思乱,竟忘朝别人叩谢。初凤、慧珠俱都倚他如同手足,只有关心,倒未在意。旁坐三凤和冬秀好生不悦。尤其是三凤,因金须奴得道年久,此次换形之后,以他那般勤于修为,必能修到金仙地步,比众人都强得多,本已起忌刻之心。再见他独朝二凤跪谢,不理自己,明显出怀恨自己作梗。好人俱被别人做去,越觉脸上无光,又愧又忿,暗思破坏之策不提。
初凤分派好切,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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