歹上天入地,也须寻去相助。”恐又错过机会,连忙赶往兔儿崖。恰巧遇着金须奴,仗着胸有成竹,居然用套言语将金须奴哄信,引他入宫。其实金须奴先见银光,乃是石生驾剑光出游,见有生人追来,早已躲向旁处,并非杨鲤。偏巧杨鲤剑光与石生虽有上下之分,颜色却大略相似。金须奴时疏忽,将杨鲤引进,以致日后私放石生,倒反紫云宫,闹出许多事变。这且不提。
杨鲤因是为蓉波而来,特地改名韦容,隐起真姓名,以免人家搜探根底。到宫中不久,果然见着蓉波,不禁悲喜交集。只苦初去不久,切谨慎,不能速然说话罢。蓉波他乡遇故,又是当年良友,虽然有些惊异,并不知是为她而来,还以为凌虚子原是散仙,所学介乎邪正之间,杨鲤是他门下弟子,自然容易与宫中诸人接近,投入门下,原在意中。因为初受切身之痛,反而有些鄙薄。见杨鲤未先朝她招呼,也就置之不理。及至炼沙时节,分派众人执事,听初凤把他唤作韦容,心想:“当年曾与杨鲤在莽苍山兔儿崖盘桓多日,相貌声音,宛然如昨,凭自己目力,万万不会误认,怎好端端地改名姓?”正在寻思,忽听金须奴对初凤说:“这新来诸人,只有韦容等三人可胜重任。”知道杨鲤也是新来不久,再想到他改姓名,竟有字与自己之名声音相同,好似含有深意,这才恍然大悟,“韦容”乃“为蓉”之意,不禁偷偷看杨鲤眼。偏巧杨鲤觑着众人在殿上分派问答,朝她偷看,彼此都机警异常,略微以目示意,便都明白,当时就装作陌生人模样。直到初凤炼完神沙,筑成甬道之路,吩咐全宫中人与新来五人互相见礼,又过些时,故作日久互熟,闲来常共盘桓,才抽空彼此说经过。二人共患难,交情自然更深层。蓉波连用宫中贞水、灵药,身体早已坚凝,只是形体比起常人要小得多。日子久,知道元神受魔法禁制,难以脱身,先时甚为忧急。后来细察宫中诸人,在上几个虽是法力高强,个胜似个,但俱都入魔道,决非仙家本色。初凤、慧珠人较正直,可惜入旁门,纵有海底密宫藏身,未必灾劫到来便能避免。只金须奴未习那天魔秘笈,没有邪气而已。下面更是除龙力子人还可造就外,余人不是迷途难返,便是根浅福薄,俱非成器之流。有时潜神反视,默察未来,竟觉出祸变之来,如在眉睫。加以宫中如三凤、冬秀等人,虽因初凤也看出不久必有事变,禁止出宫,但自从神沙甬道筑成以后,愈发骄恣狂傲,料定她们运数不能长久。可是自己元神暗受禁制,如不事先设法盗出,旦出乱子,纵未必玉石俱焚,于自己二次飞升终是阻碍。几次避人和杨鲤商议,打算预为布置,时机到,便下手先将元命牌盗走。无奈初凤行法术之所,有极厉害魔法层层封锁,漫说外人无法擅入步,便是二凤姊妹不曾奉命,样不许妄自行近。也不知晓元命牌是否就藏在殿中,个画虎不成,立时永堕沉沦,哪敢丝毫大意。只得除应尽职司外,无事时尽力潜修,以待机会,心中焦急也是无法。
那龙力子原具宿根,自从到宫中,虽然随着众人学习魔法,但他偏以为蓉波、杨鲤所学道法剑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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