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雾也越近前越淡,及至到阁前,连点痕迹都无有。如说被敌人破去,怎又不见敌人踪迹?因此法厉害,大意不得,不敢去大姊护身灵符。等到离阁不多远,不但阁前那片烟雾又由淡而浓,而且四方八面如蚣殿、虹光湖、珊瑚榭等处,又连起来六七片各样颜色烟雾。心想此法不将敌人困住,不会露出痕迹,疑心敌人大举进犯。恃有灵符护身,挨次巡视,俱是远观彩烟弥漫,近视杳无踪影。只末处,行经蚣殿,似闻烟中人语,仿佛说们‘迷途罔返,大限将临。你父母之仇,早晚得报,毋须急在顷刻’。接着便见个很眼熟矮子背影,晃不见。那烟雾也和别处样,四处留神搜查,别无迹兆。大姊看是如何?”
初凤此时魔法已为高人破去,害人不成,反害自己,正是魔头高照之际。闻言虽觉三凤所说烟中人语有些惊诧,以为这类魔法,被困人切幻象,均由心生,千奇百怪,变化万端,常有自言自语时候。那各色彩烟既未消灭,七圣大法定未被人破去,还不要紧;否则敌人如能随意行动,怎地不敢现形出面?三凤所闻所见,定是敌人刚刚入网。这七处敌人必非庸流,或者被陷之时有觉察,遁入地内,也未可知。不过敌人就是分头来,也应是几个做路,怎会单单按照自己所布魔法,分成七处,和预先知道般,同时发动又同时落网,哪有这等巧法?好在那七圣大法,只冒起烟雾,必有敌人被陷,决不致空。即使会用甚绝妙隐形地遁之法,也只掩得两三个时辰耳目。再则,这种无形伤人魔法,今日这多敌人,不见得全数都在事前警觉,个个同时往地下遁去。必还有几个道行深厚人,虽然中法被困,还在那里运用真灵,以绝大定力来相抵御,神志不会十分昏迷,身又预先隐起,所以看他不见。想到这里,便问二凤、慧珠道:“你二人去时,血光返照大阴神镜曾在前面查照,这里连着几次行法,难道也不见丝朕兆?”慧珠道:“们初出殿时,原本指挥此镜,注目飞行。先到第处彩烟前,此镜曾放次光明,并未照见敌人形迹。后来连飞巡六七处,直到回殿,便始终是团黑影。”初凤闻言大惊,忙掐灵诀,如法施为,那团暗影依旧是寒光皎皎,纤微俱照,知未被人破去,这才放心。这几种厉害魔法,天书副册原有互相克制之言。只缘炼成之后,从未施为,稍疏忽,便会徒劳无功。想想,便自丢开,自己还以为万分谨慎。不到烟中有敌人现形,不去收那魔法,以防万敌人不曾入网,魔头反攻自己,不易打发。只要有两个发现,再行收法,便无妨害。那些隐入地下,更是釜中之鱼,留到最后收拾不迟,却不料七魔害人不成,业已反攻,不久便会乘隙发动。可怜初凤也是仙骨仙根,只缘念之差,闹得身败名裂,受尽诸般魔难。
初凤等诸人正说之间,金须奴也从殿外飞来。初凤忙问金庭玉柱中可有变故?金须奴答道:“金庭玉柱,远看彩雾蒸腾,光霞辉耀;近视依旧是好好,并无物埋伏,也不见有敌人侵入形迹。不知是何缘故。”初凤点也没想到可疑,暗忖:“自从昔年玉柱开放,取出许多异宝灵丹之后,数百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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