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吃果中仙露,再求大仙释放,逃回王洞。切无知,望乞大仙不要怪罪,饶恕命吧。”随说随哭,叩头不止。
云凤原本心软,见他臂血淋淋,哀哀哭诉,痛得面都变紫色,心想:“何必与这区区小人般见识?且将仙果采下服,如果所说不差,放他何妨?”看那花心中异果,果如吁吁所言,果柄向上面略弯。觑准向背,轻轻折,随手断落。断处水珠直冒,清香扑鼻。试用口尝,甘芳满颊,凉沁心脾。口气把它吸光,立觉神爽身轻,舒适无比,知道不谬。不欲失信小人,便命咪咪去将断臂寻来,将花交与沙沙拿着,摘下片,亲自与他绑扎停当,命其急速自行逃回老家去,以免少时玉石俱焚。吁吁叩头称谢已毕,行时哭说,归途大鸟蛇兽甚多,兵刃和囊中防身之物俱已失去,请求发还。并说祭坛被摄,多年未归,要请沙、咪二人伴送到左侧转角之处,略微指点,便可寻路回去。云凤因那有毒药冒黄烟兵器害人,不允发还。查适才搜出之物,尚有两张弓、六支小箭,叫他试试。除比小王手下所用弓劲箭利外,似无异状,其余也无甚奇特东西。只把两面小妖幡扣下,余者都给还。她因为前面转角是个登山缺口,相隔不过十丈,不疑有变,便命沙、咪二人如言相送。沙、咪二人闻命无奈,只得同吁吁起身。
因为那地方在妖窟另面,急等送完吁吁回来同行,沙沙忙,也未将手中花放下。云凤知二人腿快,少去即转,未唤住,只拿着那枚吸空仙果,在手里端详审视,全未在意。咪咪留心,知道吁吁话靠不住,却不知要闹甚鬼,正在心疑,已随吁吁走到山缺口边。这时吁吁迥非初见时凶狠之态,满口俱是悔过之言。沙沙听他甜言蜜语,还不怎样。咪咪始终加以防备,见他到缺口处,后面云凤、尼尼已被转角处危石挡住,看不见人,还没有作别之意;又见那缺口形势只是山腹中裂,现巨罅,不特望不见来路径,而且不能打此上山,与他所说在此可以指点路径之言不符,越发疑心。忙喝问道:“吁吁,你要们送你到哪里去?这里又不是登山道路,看不见山那边,怎指点你归途?你如真不知方向,就在这里指说尚可,否则们随侍大仙,俱有要事在身,那们就不奉陪。”吁吁早看出云凤不会腾云驾雾,以为决非妖人对手,哪里肯往回路走。不过心恨沙、咪二人勾引云凤来此,当时暗算力有不敌,特意假作请二人指点路径为名,诱到山缺口里,云凤看不见地方,来个冷不防,用邪法将二人迷倒,绕山侧小径逃回去,与妖人报信。及见沙沙来时,手中仙花并未放下,更趁心意。口里说着好听话,身子渐渐紧挨着沙沙并肩而行,只盼再走近缺口两三丈,便即下手。忽闻咪咪在身后喝问,吃惊,忙回脸答道:“你哪里知道,这缺口出去,便是山那边。现在暗中,你眼力不济,再走十几步,就可看出。”咪咪喝道:“几十里厚山,这点远近就可通过?你哄鬼呢!有话快说,再如往前,们走。”说罢,便去拉沙沙,忽听空中嗡嗡作响,还未及抬头观望,吁吁情知咪咪起疑心,又见他伸手拉住沙沙,回顾云凤、尼尼,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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