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是又丑又怪,还有头癞疤,比易师姊、米明娘还丑得多。言行动作却极滑稽有趣,真个好玩极。现在中洞同母亲、师伯叔们说话,会儿就出来,你们还不快去看。等这三人出来,叫袁星到仙厨里去取些好酒果来请她们吃,再引去各处游玩多好。”正在逢人便告,说得二女天花乱坠。英琼忽然走来,听笑道:“小师兄,你两个以为没派差事,好常和仙都二女、癞姑她们玩?没那好事。亏你刚才还说和易师姊、周师姊奉有师命,在把谢家姊妹盼接来,不如你们闲人,可以常见,哪知自己比们奉使命还重要。这也不说,偏是到时和木头人样,只呆立在那里,甚事不做。不比们,遇上机会,还可拿敌人开心试手。真是报应呢。”金、石二人因众同门好些俱是奉命在定地方侍立,或是手执仪仗排班,觉着这类事最是拘束无趣,惟恐派上。听英琼之言好不扫兴,忙问:“你知们派甚事?到甚时才不能动?适在洞里怎没听母亲说?莫是哄们吧?”英琼道:“事关机密,坐不少外客,如何能说?只等到时,着别人传话,事前连众同门都不知道。也是才听玉清大师和郑师姊说起,叫来唤你两人前去。几时骗过你来?反正罚站是定。何时开头罚站,却没细问,也许现在,也许庚辰正日,不晓得。不信,你自问去。你两个男孩偏爱和人家女孩做起玩,她俩比众同门姊妹长得美,与你们有甚相干?你们请客,谁知道人家爱理你们?真替你俩害羞呢!”
金蝉闻言,又急又愧,星瞳微瞪。正要还上几句再走,见女神童朱文和张瑶青,还有几个男女同辈,本站在起,听己述说仙都二女来历为人,英琼这嘲笑,朱文便伸纤手朝瑶青脸上连羞,双剪水双瞳却注定自己,微笑不语。秦寒萼、申若兰刚走过来,也在笑问:“有甚趣事?说出来们听听。”知道这几个女同门口角尖酸,最不饶人;尤其是彼此交情甚深,和男同门相聚说笑,有争执,便同心齐上,永远不占上风不止,怎也说她们不过。再还口,嘲笑更多。话到口边,又忙忍住,气得把小嘴噘,拉石生就走。石生是谁爱怎说怎说,向来不以为意。边走边喊:“蝉哥哥不理你们,顶凶。们才不羞呢。们男拜男师父,你们怎也跟们拜师父呢?”朱文便喊:“你两个回来,是好,说完话再走。”石生笑道:“蝉哥哥,们就回去,跟她们评理,莫尽受她们欺,谁还怕她们不成?”金蝉听是朱文在喊,便不肯回去,说句:“好男不和恶女斗。她们有本事,在外和妖人使去,谁耐烦理她们?”说完,招石生,如飞跑去。
众同门知金蝉、石生向天真,口直面嫩,常被朱、秦、李三人问住。见二人窘状,俱都发笑。英琼也向众人述说,仙都二女如何美貌可爱,最难得是那高功力,点不傲,纯然片天真。休说两个小师弟,无论谁都爱和她们亲近。正说得起劲,易静忽然飞来,说妙夫人传示,命英琼速去。说罢,二人同飞走。
众人听金蝉、英琼说,俱想看这仙都二女是何人物,也路说笑着,往太元洞走去。到看,英琼、易静、金、石四人,同仙都二女,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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