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借传命之便,路约同来赴约。霞儿笑问:“好东西吃完?”玉清大师笑道:“早知诸位姊妹道友要赏光,早留有两个在此,吃完再走吧。”众人打开丹榴吃,自是赞绝。大师向金、石二人略示机宜,并递给金蝉柬帖,便率众人同往太元洞飞去。到时,已齐集门外候命。大师和灵云姊妹自行入内。会儿,众师长同出,除外宾出迎与否任便外,本门中弟子无事,俱都随出。
金、石二人心惦着芝仙、芝马,又听大师说起仙馆建设,妖邪接踵而至,内中还有精于地遁之人。芝仙生根之地设有禁制,固是无妨;但须防它时好奇,忘记出游,适逢其会,遇上妖人,却非小可。仙侣到后,见霞儿等男女同门已随陈、管、赵三仙女分往各地布置,便着忙,径往凝碧崖前昔年白眉禅师所居楠巢前赶去。行时,本还想约仙都二女同往,偏生二女闻说妖人天亮才来,俱想见识仙家妙术,暂时无心及此。金、石二人也知为时还早,自己事,如约外人,有似求助,见二女不来询问,也就不便邀约。看癞姑也不知何往,只得听之。
赶到凝碧崖前,见袁化独坐楠巢之内入定,袁星和神鸠、神雕、神鹫,连同髯仙李元化座下仙鹤,正聚在起,不时鸣叫两声。地上放着好些果脯,众仙禽神情甚是亲密。金蝉到,便喝道:“袁星,这样不行,妖人会被你们吓跑。告诉它们听,快藏起来,能变小,越小越好。”袁星道:“小师伯,不要急。今天事,佛奴它知道。它说先来是个脸上没长眼睛小羊和两只猫头鹰,做它孙子都不够。连老客人古神鸠都不用伸爪子,便打发它们变蚂蚁去。另外还有袁星几个远族玄孙,凭们几个,足能打发。倒是它们主人不大好惹,但们有老客人打接应,决出不错。小师伯放心。”金蝉喝道:“你这母猴晓得什,师伯还有甚小?也跟你主人学,叫人还添记号,点规矩没有。佛奴就比你好。你看袁化,才来几日,多小心谨慎,真像载道之器,哪似你这样顽皮?”袁星扮个鬼脸,照吩咐说。众仙禽齐朝金、石二人点头叫应,只不动身。袁星回说:“它们都说还早得很,何苦无故自扰?”金蝉气道:“外来是客,你们也不听话,生气,不告知你们主人才怪。”袁星道:“这不干,不敢跟小师伯强,叫藏在地洞里等年也去。”金蝉道:“袁化怎不下来见?”袁星道:“袁化要装道学先生,不与们为伍,打算入定调神,查探妖人来路,玄机还没运完呢。”金蝉道:“到底郑八姑门下有出息,哪似你们这样!芝仙呢?”
话还未,石生早去楠树根窟内,将芝仙抱出来。芝仙看见金蝉便伸手索抱,笑指树内,“呀呀”学语,说芝马因闻妖人要来侵害,吓得在树窟中嗦嗦乱抖,步也不敢动,芝仙力说无妨,劝它大胆,全无用处。金、石二人闻言,过去看,那匹芝马果然趴伏在树角落里,双清澈俊目注定穴口,动不动。见三人,满面俱是乞怜之色。那株古楠树参天矗立,大约十围,通体浑成,只近树根处有方丈许方圆大洞。这天因有妖人觊觎,更有凶禽恶兽同来,俱精土遁,芝仙生根之所易被寻到,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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