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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、李二人觉得书信未曾交到以前,总以礼貌为宜,不便和他争斗,又不便由侧绕越过去,只得向后略退。易静还未开口,英琼已没好气,发话道:“姊妹持家师亲笔书信,以礼来谒。好话说三四回,不为代达也罢,连句话也没有,又不令等自进,意欲如何?”那八名侍卫只各把戈矛斜指,各放出二三十丈长光华阻住去路,毫不理睬。
英琼忍不住气忿,还待发话时,忽听上面有人喝道:“贱婢住口!前番大胆犯上,得罪教祖,今日才来赔罪,已经晚。又不在妙相峦跪关求见,竟敢偷混进来,还在这里说嘴。本当将你们拿下治罪,因想你们既有本领偷混进来,倒要看你们怎出去。家教祖不屑见你们这贱婢,快往回滚。等在阵中被擒,过百日,再去峨眉寻老鬼齐漱溟算账,问他教徒不严之罪。再如迟延,满山金刀发动,顿时将你二人碎尸万段,连这片刻偷生都不能。”二人抬头看,正是上次追赶妖妇蒲妙妙所遇为首妖徒雷抓子,同两个同门妖徒,手持幡、剑,站在殿台边上,气势凶横,朝自己厉声喝骂。易静不禁大怒,方要还口,想此来为何,好歹也见着正主人再说,话到口边,又复强行忍住。
易静又想起入阵时,听妖人口气,红发老祖正在洞中炼法。此人虽是妖徒,平日也深知峨眉各位师长法力,虽时受人蛊惑,心中也不能无怯。再说得道多年,岂能如此狂妄?便和峨眉成仇,对方持师长书信,以礼来谒,哪有人不肯见,信也不看,便如此蛮横之理?妖徒为妖妇所丧宝鼎,恨入骨。莫要探出乃师心意首鼠,又受外邪所愚,乘乃师闭洞炼法之际,故意折辱来人,迫令动武,使双方势成骑虎,欲罢不能,以快他私意。否则乃师既已立意成仇,他又如此狠毒,就该当着来人毁书责辱,指责以前冒犯之罪,下手擒拿,或是就命众妖徒下手,再不然更大方点,将来人放回,令其归报师长,索性明张旗鼓,订约斗法,以分高下存亡。为何只是妖徒出来辱骂激怒,却不下来交手,只令由原阵中退出,欲令入伏,再行擒拿报仇?诸多可疑,休得时不能忍气,中*计。也反正拿定主意,就翻脸,也等见到正主人再说。
易静断定红发老祖必是深居洞内,妖徒才敢猖言无忌。决计把声音先传将进去,使之闻知。主意想好,示意英琼不要开口,自己暗中运用玄功把气运足,高声笑答道:“道友不必如此。姊妹二人,并非有心擅入禁地,只为奉家师妙真人之命,来此向贵教祖负荆请罪。因是年幼道浅,闻见浅陋,又是初来,不知仙山设有阵法禁制,行至妙相峦,遇见守关二人,愚姊妹说来拜谒教祖,便即开门放进,也未说起关内有甚设施。只知仙府便在前面,照直走来,也未遇甚阻滞,路上只绕走好几处石峰,便到岭前。不是道友提起前面石坪上设有阵法,还不知就里呢。许是来时赶巧,正遇诸位道友演习阵法,开放门户,才得无心走入,也未可知,实谈不到什法力本领。适才已向守亭诸道友几次陈情,请代禀告教祖求见,始终不理,只得冒昧进见,又吃阻住。三位道友忽出喝骂,令愚姊妹退出阵去,以备入伏受擒,百日之后再寻家师问罪。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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