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萧泰、无发仙吕元子,以及被玉清大师打中子午火云针、又被斩断臂明珠禅师,还有孔露子曹飞等二十余人,多半是慈云寺、戴家场两地漏网余孽。还有五台、华山派暗中派来勾引妖人几个妖妇*娃,法力更是有限。只个万妙仙姑许飞娘本领最高,偏又未来。这伙妖孽见对方俱是少年男女,又都个个生得仙风道骨,十九英姿飒爽,容华美秀,有以前还曾交过手,还当易与,暗幸峨眉诸老无在场,正好下手。谁知撞着丧门,这班敌人均有异宝、仙剑随身,简直无好惹,才照面,便被飞剑杀三个妖妇、两个妖党,这才看出不可轻侮。内中又有几个法力较高妖人,再纷纷出来助战,死亡越多。终盼红发老祖出场,转败为胜,报复前仇,相持不去。哪知红发老祖也无用处,终于惨败。峨眉诸同门虽有六人受伤,却可救转。计算敌人伤亡,连各异派妖邪和门下妖人,不下四十余人之多。众人奉命下山,初次出马,所遇还是劲敌,居然大获全胜,自是佳兆,互相谈说,高兴非常。
癞姑因师父柬帖上有异人相助之言,金、石等六矮弟兄又说是有异人指点,却未明言何人,就向金蝉问道:“那指点你们六个小淘气异人,怎不说出?还有在铜椰岛跟你们走小和尚呢,往哪里去?”石生对金蝉道:“癞师姊骂们小淘气,蝉哥哥莫对她说。”癞姑笑道:“你敢!当着你娘,不叫你哭出来才怪。”石生把嘴撇,舌头伸道:“啊哟哟,谁不知们有这位癞姑娘呢。蝉哥哥,们怄定她,偏不说,看她把怎样?”癞姑闻言佯怒,伸手要抓。金蝉拦道:“不许再闹,听来说这奇事。那位道长本叫不说,见你们偏又忍不住。想那位道长也许知道口不稳所以话只说半截。如今小和尚还在那里,等他来,就知道他是何许人。”癞姑笑道:“人家白把你们六位尊神指点半天,却连人家姓名来历都不知道,可见人家也当你们小娃儿呢。”石生道:“你知道什?只当你有本事?要和人家比,连提鞋都不要。你想们六弟兄是服人?似他那高法力,便当小娃儿也不丢人,只怕你还没这种福气见人家呢。”癞姑笑道:“这说,你们都得人家好处。”石生方要还言,金蝉把两只俊眼瞪道:“你再吵,不说。”癞姑道:“好,你说你,听听,到底是什奇事?”众人也附和催促。
金蝉道:“事是真奇,至今还猜测不透这位仙长是什门道。们固然功力不济,可是自从大破慈云寺起,直到开府、铜椰岛之行,正邪各派中异人以及各位前辈仙尊也见过不少,法力高强甚多,就没看见像他那样奇怪。们本该七人起,因有同门转劫未来,先想拉商风子凑成七矮之数,他偏要守定周云从,陪他在左元洞苦修,不肯人随们同走。后在铜椰岛走时,因小神僧阿童和们很好,也人行道,正嫌孤寂,初次下山,又没准地方去,正好把他暂补缺。大家分手以后,偶然谈起师姊们南疆之行。这位小和尚虽没甚经历,白眉禅师怜他自小相从,不等道成,师徒便要分手,以后全仗他自己苦练修为,险阻艰难甚多,每当无事之时,便把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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