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是这里特产。终年生息冰雪之中,在深海中冒着刺鲸、寒鲛吞噬之险,猎取鱼介为食。仗着毛性奇暖,能化寒冰,又有掘穿坚冰之能,性更灵慧,尽管害它东西多,尚能繁息,未致绝种。第,它不似黑海獭,可吃树根草果,非鱼不饱,多杀生灵,仙府养之不宜。第二,它生于极寒之地,永不往外移动,常人难堪极冷地方,尚难存活,何况中土。离这片冰山雪海,遇暖流,更难活命,娇嫩已极,如何带得回去?”石生想此时仙府不能回去,自己洞府尚未寻到,众人又都笑他童心,只得罢。
由獭穴中走出看,四外冰山雪岳,绵亘不断,高约千丈以上。满空暗云低压,气象愁惨。遥望前面海中,恶浪排空,水天浑茫。时见小山般大小浮冰,随波逐浪而来,互相击撞,发为巨震。又见群鲸戏水,出没冰山碧海之间。来路上面冰原中,白熊、冰鹅,奇禽怪兽,时有出没,见人俱都呆望不惊,态颇温驯;偶然发声吼啸,却极洪厉凄凉。宛然禽兽鲸鱼片乐土,景物荒寒,气象雄阔。与初到极海所见冰原岸上情景大略相似。前路尚远,便稍歇息。
石生、阿童和易震,俱都年幼喜事。见旁边有两只比水牛还大冰熊走来,白毛如霜,又肥又壮,阿童笑说:“人言人熊力大,这冰熊看去甚是雄壮,不知有多大力气?们不用法力,试上试,看能制得住不?”石生、易震随声附和。恰巧旁边又踱来大二小,三人同上前,各自纵扑上去,抓紧熊后颈皮,往下便按。那北极冰熊凶猛异常,力大无比。只因从未见过生人,初见惊奇,不曾发作,走近前来,本未安什好心。身长足有丈二三,四足站地,高可六七尺。石生等三人高只齐它们项下,又讲好不用法力,只凭手劲,如何能行?冰熊性又凶野,人不犯它,尚且不容,这下,无异捋虎须。那三只冰熊,想不到有人侵犯,三人又是天生异禀,起时势猛,冰熊猛出不意,竟吃按个头几触地,当时惊叫,往侧蹿两步,三人手仍未放。方觉好玩,哈哈大笑,待要往熊背上立去,冰熊忽觉此是奇耻大辱,猛然,bao怒,声狂吼,人立纵起,回爪往头上便抓。三人胆大自恃,全不在意,凌空下压,脚不沾地,力量已减去几分。又见头下便将熊头按下,越发疏忽,以为蠢然物,有何伎俩,各欲争胜。因嫌熊身过于高大,身已翻向熊背,又想变换方法,致使四脚伏地不起。却不想身材大小悬殊,吃亏太甚。若以法力杀死那熊,易如反掌,便以徒手除它,也非难事。然而凭手想要制服,却难办到。笑声未住,冷不防吃那熊昂头仰,猛然人立,回掌来抓,竟几乎吃大亏。
三人中,石生最是心灵手巧,听冰熊怒吼,bao起,那比蒲扇还大,比树干还粗熊掌,也已抓到,其力绝猛,自己有力难使,身被带起,竟制它不住,百忙中随着那熊往上昂起,带之势,手松熊颈皮,身子就熊背上往侧翻,让开正面来势。然后横起脚,往熊右颊上踹去,身也借劲,飞纵出去好几丈,落到地上。石生天生神力,又是炼气之士,不过吃大小亏,本心不想伤生害命。那熊直劲极猛,却无横劲,万没料到敌人有此着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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