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走动,外人决不至于上门。来者如是自己人,有弟子等轮流守望,人就藏在谷口以内,由里望外,看得逼真,自会开门延入,也不致禁闭在外。只令见师禀告时,务要慎秘,进谷口再说,以免外人听去,又生枝节。眇师伯已然先行,二师伯说完前言,也便飞走。所以弟子等无人在外,适才出迎,不敢妄陈,便由于此。”
二人听完,才知癞姑已去小寒山。平日本就思念仙都二女,自然希望她们来。看天色已近黄昏,眇姑、癞姑这等说法,谷中料无甚事发生,惟恐去迟,错过时机,人见不到,立嘱众门人依言谨守谷内,连洞也未进,便自起身。刘遇安当值,见师父要走,忙走向前收灵符封锁。二人忙同破空飞起,催动遁光,电转星驰,往西藏大雪山飞去。
遁光迅速,不消多时,便由川边打箭炉上空飞过,到大雪山边界。二人因大雪山幅员辽阔,仙都二女所居小寒山名为偏居山后,实是主峰后面,自己从未到过。当地又有忍大师佛法禁制,外人不得擅入步。便是癞姑此行,原是乘着仙都二女今日出山之便,前往迎候,或往所去之地寻找,并非入山相见。不过事前先往小寒山外通诚,向忍大师先打招呼,把礼尽到而已。如若真飞小寒山,不特寻找不到地方,或是找到,无法入内,弄巧人还不在那里,觉着无须多此番跋涉。但是癞姑行时,并未说出仙都二女去是什地方。这大座雪山,天又深夜,急切之间何从寻找这二人踪迹?
二人互商议,最后轻云说道:“癞师姊曾说谢家姊妹所寻圣僧,本在此山入定多年,难于寻到,定是个极隐僻所在,连癞师姊也是现找,所以行时不曾明言。记得昔日玉清大师曾对说,西藏境内有不少苦行高僧。他们静修之所,有是在那荒凉无人冰天雪地,随便搭个仅可容身石龛居住;有是在山腹地底,掘极简陋洞穴,闭关入定;有那戒行最苦、道力最高,简直就在亘古无人山顶高寒之处,孤身人在上面,打坐便是多少年,往往全身俱被雪封冰冻,人在里面竟如无觉。这类戒行艰苦卓绝高僧,多半是在大雪山中偏僻高险山顶峰头之上。们可分成左右两路,先尽这些高险危峰绝顶挨次寻去,面暗中再用本门传声之法向癞师姊询问。虽然们功力尚差,传声不能太远,寻起人来到底容易得多。只要她搭话,彼此相见就好办。这样绕寻过去,加上二人剑光,不问是癞师姊还是谢家姊妹,见定必寻来无疑。还有癞师姊,她既知二人今日黄昏脱出幻波池,当然断定们必要寻来,她既未先说出准地方,岂有不加留心之理?雪山地广,寻此二人看似艰难,实则并不尽然。只是此山冰雪荒凉,妖人怪物料也有不少藏伏,们剑光太显,易被发现,还须小心点罢。”
英琼道:“这倒不怕,此外也实想不出别善法,姑照师姊所说试寻遭吧。”于是议定:英琼往左,轻云往右,各往边,纵遁光往那许多高险山峰找寻过去,末再向中间会合,交错绕驰回来。为想使癞姑和仙都二女易于发现自己踪迹,竟把剑光加大,青紫两道剑光,宛如经天长虹,往冰雪乱山顶上飞驰过去。似这样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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