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言说。
“似这样暗中护持者数十年，中间曾救过仇人十几次大灾大难。对方始终以怨报德，只要见她影迹，必定拼命，终于仍遭暗害。总算事先早有准备，拼舍
命，不与相抗，先期元神遁走，未遭毒手。可是她这转世，初生十数年中，此女无人随时暗中护持阻她为恶，更造
不少
孽。那恶人认定切恶因均由她种成，决计以救此女自任，使其化去夙孽，重返本来。于是重又如影附形，暗中守定此女，面为她解消恶孽，面为她抵御灾害。此女树敌又众，多是各正教能手，危机四伏，时有不测之忧，到时俱仗她以全力解救脱脸。中间为强护此女，还得罪两位前辈散仙中有名人物，转而与她为难。对方法力极高，所用法宝尤为厉害，因她屡次作梗援助妖人，嫌怨已成，几欲除去为快。她此时法力虽非寻常，真要与那两位散仙相拼，却非敌手，何况对方又看出她深浅，有准备而来。照当时情势，纵然不死，也必重伤，坏去许多功行。幸仗灵机智慧，知难力抗，又无可避免，对方还未寻到，先默运玄功，算好适当时间地点，迎上前去。才对面，不等对方发作，先就自述苦衷，说：‘二位道友怪
护庇恶人，理原无差。但是此女过去生中并非恶人，实是自己先种恶因，激使致此。为恶虽是她，造因却是，理应将她度化归正，返本还原，责无退避。故此历尽艰危，饱尝苦恼，终日相随救助，不敢稍有疏忽。无奈此女仇念太深，自己道浅力薄，至今未能感化。自知屡次开罪，但都是为救根器极厚、误入迷途女仙，不得不尔。现与道友狭路相逢，幸值此女不在，情愿二罪归，只求道友不再与之为难，甘人受罚，以解孽报，死而无怨。如以法力相加，不特决不相抗，也决不防护逃避，任凭二位道友处治便。’
“那二位前辈散仙因每次只要妖女被正教中人所困，她立即在附近现身，将人救走，法力既高，设计又巧，防不胜防。虽看出不是邪魔外道流，行径偏生如此背谬离奇；并且踪迹飘忽，异常诡秘，好似随时都在此女身侧，施展法术隐秘形迹。自己和各正教中道友，先后被她作梗多次，竟无人查算出她来历，以前也无人见过。尤妙是专在暗中救助妖女人，如未脱困，不论多
艰危，必以死力来拼，不将人救走不止。妖女逃，她只断后，等到远逃不能追上，立即遁走。在这时候，不论谁阻挡其前进，决不还攻，也不对敌。可是从不与妖女起，彼此之间直如陌路。至多妖女在脱困时看她两眼，并无感德之意，多半还带有怒容。断定其中必有隐情，又忿妖女作恶多端，屡伤正教中门下，只碍着她，不能除害。原意先将她擒住，问明情由，发落之后，再去同除妖女。本欲加以重惩，如系佛门中有道之人自入歧途，与妖邪党，便与妖女同诛戮。行到中途，忽遇东海三仙中苦行头陀和白眉禅师，将两散仙唤住，告以此中因果，这才知道底细，更改初念，遇时已不想伤她。只内中位性情古怪，素不服人，因苦行头陀说对方百折不回，想试验佛门中人愿力。听她说完，故意笑道：‘此言不差，果然妖女罪孽由你而造，理应代她身受。’随用禁法将她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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