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之处不在地底十丈以下,必受此宝精光照,要将功行消去半。这类异类修成精怪,多半苦炼多年,并不定为恶害人,岂不有违佛家度化众生慈悲之意?这来,不到万不得已,不能轻易使用,遇事便要斟酌轻重,多费心力,岂非美中不足?此宝又系经偈波提尊者佛法封锁,在池中心灵泉穴内,此间又是佛家六大圣域之,离上面平地数十丈,再加禅师佛法封闭,多高道行前辈神僧仙长,也未必能算知它底细。禅师自从降世,便持苦戒,这类至宝奇珍,自不使人得之太易。所以适才虽然详示机宜,对此层独未明言。少时升座出来,已无说话时机,此事全仗自为。她也是刚刚得知底细,因知二人福缘甚厚,恰巧二次相遇,不然也不敢饶舌。
“因她答非所问,对多年患难相共同门姊妹视若路人,却对外人事关心,老大不以为然。她似觉出有不满之意,未再往下深说,便自辞去。倒没想到她会不等花开见佛便走,所说话也未留心细听。还是等她走后,姊姊埋怨,说此人面冷深沉,但是功力极深,今日看她情景,与前判若两人,尤其们对她貌合神离,她焉有不知之理?忽然如此关切,大改常度,内中必有深意。她乃有道之人,表面对人虽冷,与常人刻薄寡情自不相同。们也是修道多年,如何把看待常人情理和她计较,岂不可笑?照她走时情景,分明特为们而来,所说定有助益。这犯小孩脾气,对她轻慢,以致话未说完,便即辞去。花开奇景,旷世难逢,既然知底,不应先走。们怪她对癞姊姊淡漠寡情,她素来沉默寡言,此去匆匆,焉知不是抽空往小寒山寻癞姊姊呢?回想,也觉稚气得可笑。和姊姊同胎而生,名为姊妹,不过生时略有先后,平日行止动静,以及现在皈依佛门,诵经修道,全都样。至于容貌、身材、性情、衣饰,更是无不相同。仅仅面上这点记号,左右,稍微有点分别。以前,连说话都几乎是同张口,即便她说时没开口,或是说她没开口,那心思词句仍都是样。近来不知怎,别仍是样,心思言语便常有不同。好些地方,仍未免稚气任性,她却沉静得多,有时简直像个大人,你说多怪?”
癞姑见她说到末,仍是以前天真神态。眇姑来时曾嘱保密,任遇何人,不可提起是她指点前来,知她所说实是好意。细察二女,好似成竹在胸,并不十分看重。眇姑这人又向不肯说空话,惟恐二女疏忽,便探询道:“二位姊姊对于取宝之事,想具成算?”谢璎答道:“成算虽不敢说,仗有禅师指示玄机和所说语气,多半有望。不过令师姊所说也关重要,舍妹不合心粗轻慢,虽令师姊未必见怪,如何防那舍利飞返西方,却未明言。匆匆作别,不及请教,先时颇觉可惜。继想,禅师既不愿们得之太易,承令师姊指点,如能留此舍利,固是佳事;否则,以后不能轻用,有此层顾虑,使姊妹多受阻难,增加修为,以免有所倚赖,也是好。只好凭着福缘运命,到时惟力是视,由它去吧。”谢琳语意,也与相同。癞姑见二女天真犹昔,语意却寓有至理,与前大不相同,知其道行法力必更精进,故能不以得失萦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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