琳两次要想动手,均被癞姑止住。妖尸元神忽然不见,知已复体。方和癞姑打手势如何发难,妖尸冷不防把足缩,用力稍猛,竟将下半身盖那床锦被掀开些,那双脂凝玉润粉腿立即呈现。道者也就势扑将上去,双手搂紧,不住温存抚爱。
妖尸由他玩弄,毫无躲闪,只睁眼冷笑道:“你初来时,屡和说,仇敌法力厉害,人虽坐化,并未飞升,元神必还留在百宝龛中入定修炼。这里切事情前因后果,必早被她算定。又说以前杀孽太重,虽然被困多年,幸得劫后回生,仍出勉强。从此改头换面,虔心静修,尚恐不能免难,怎敢再犯她禁制?因此平日相对,只是口头亲热,不特不似昔年那极情尽致,真个销魂,所说也都是些正经话。有时谈到脱难以后,同隐仙山,欲结神仙眷属,以图与长在起,终古不离,也是将来打算,尽管爱极,也仅常想背人相聚,密谈片时,并无点轻狂。承你爱重关切,虽不能尽听,论心也颇感谢,足见老友不比别人。总共数十天光阴,怎今日会变个人,始而招之不来,来又是这样急色儿丑态?莫非你把以前所说话全忘?”
妖尸有特性,自负美艳,绝于古今仙凡,即使中心蕴毒,决意要加杀害人,只要在下手以前对她爱极颠倒,便自心喜。哪怕日后仍是不免毒手,当时却能博到她片刻之欢。对方这急色,正触所好,虽以圣姑法力暗制,中心畏祸,不敢像昔年那样纵情*欲,肆无忌惮,说时满面微笑,媚波莹活,斜睨着俯伏在她身上旧欢,眉梢眼角,春情荡意,自然流露。那搭在胸前纤纤玉手,渐渐伸向道者头上,轻轻抚弄,好似柔情款款,芳心自同,相爱相怜,不能自禁之状。道者却似极爱欲狂,除尽情抚爱,领那怀中暖玉,片温香外,耳目已然失去知觉,对于妖尸所说话,句未答。
谢琳见此邪情丑态,忍不住又要出手。癞姑到底心细多识,觉得道者功候法力不是寻常,虽然迷恋妖尸,面上并无邪气,人也不带分毫好恶之相,不像已被邪法所制,这等放浪无耻情形,实在可怪。正在留意查看,忽由侧面窥见道者闻言未答,眼角似有泪痕。情知有异,忙止谢琳先勿下手,徐观其变,此人既非妖邪流,何以如此情景?谢琳随手指处,也看出道者不特眼含泪珠,面上忽现爱忿愁急之容。照着适才热情奔放不可遏止情景,不应有此,知有缘故,方息初念。
因道者上身已全俯压在妖尸腿际,妖尸元神已复,只能看见他脑后,面上愁苦容色出于意外,并未看出。说完,未听回答,还只当旧欢重拾,心醉魂销,又正问到他短处,以致无言可答。想起以前恩爱情深,加以多年久旷,回生以后,长日虑祸忧危,玷污仙府,恐犯大禁,不得不按捺欲火,强自忍耐。但是天性奇*,蕴蓄愈久,其力越大,旦奔放,便成狂流,色胆如天,不能再制。只图时顺心遂意,哪怕刀山在前,火海在后,也是过后甘任其祸,决非所计。何况双方夙孽甚深,道者又道骨仙风,丰神挺秀,法力亦非寻常,遇合之初,本就彼此恩爱缠绵,情深似海,并无丝毫勉强,出于片面相思。如非当时乐极情浓,越来越甚,也不至于彼此都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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