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沙之险,往返费时,又不知老前辈是否神游在外,惟恐冒昧,不知何时可以拜见仙容?他年钱莱往送竹叶,弟子等也想同往拜谒,不知可否?”少年笑道:“你们七人俱都与有缘,只管同去。阿童是旧友,能约上他更好。你们各自分看锦囊,照此行事吧。”
众人领命,各把锦囊分别观看。方在惊喜交集,忽然片青荧荧冷光透身而过,锦囊已经化去。少年笑道:“有此片青灵火,足够防护心神,便无竹叶灵符,也不妨事。此符每用只有三十六日灵效,你们自问定力,如能胜任,省下它不用最好。”石生、钱莱均料此符必非寻常,便生心。少年便对钱莱道:“你师徒二人却省不得呢。”随说,双目紧闭,似在想事。会儿,睁开说道:“你们起身正是时候,无须再听驼子话。”金蝉心念朱文安危,早就想走,只为枯竹老人道法高深,难得在此相遇,得他相助,万无失。又知性情古怪,不发命不敢说走。好容易盼到把话说完,又看罢锦囊,对方又把双目闭上,心方着急,闻言大喜,随同辞别。申屠宏因非同路,终恐金蝉师徒胆大贪功,有什闪失,忙又劝道:“尸毗老人魔法厉害,这里有仙法禁制,不致被他发觉,也不忙此时,稍为商量再走如何?”李洪道:“大哥就是这样小心太过,莫非枯竹老仙长还会让们几个后辈吃那魔头亏?”说时,众人为示诚敬,不敢当面起飞,已将走出林外。正争论间,忽听身后少年笑道:“此子狡狯乃尔!申屠宏无须疑虑,照所说行事,决无大险。峨眉传声之法,至多只被魔法隔断,外人绝听不出。开始仍须分头下手,始能迷乱他心神,使其不能兼顾。出禁地,速急隐身,分头去吧。”申屠宏料知无碍,仍嘱咐金蝉几句,方始分手,隐形飞起。
行时石生笑对干神蛛夫妻道:“和你夫妻二位奉命策应,随意行动,不似他们各有定方向去处。本想随同钱莱,由地底穿入魔宫,但不擅长穿山地遁,须仗钱莱开路,万困在地底,岂不进退两难?洪弟又要去与魔女相见,算来算去,只有同你二位路最好。这样,竹叶灵符便可省下,留备他年之用,只是私心重点。”干神蛛立时接口道:“这有何妨?内人虽然附形重生,仍然可以与合为体,本就多出片,三人同行最好。万此符非用不可,多出那片送你好。”石生笑道:“岂有此理!不愿损人利己。只求携带同路,到那里,再相机行事。不能保全,也是无法。”
此时金蝉心急,已先飞走。钱莱原定与乃师明暗,由地底入魔宫。因前半还有不少路程,恋师心切,明知前途就要分手,依旧同行。金蝉见他对师忠诚,自更喜爱。师徒二人都是幼童,差不多年纪,人均俊美,看去直和亲兄弟样,亲热非常,谁也不舍分开。眼看飞近滇缅交界,遥望前面乱山杂沓,高矗排空,中有条峻岭,本身已经高出天汉。岭头上更有峰突起,宛如长剑卓立云空,形势奇险。峰上半已被云雾遮住,二人虽在空中飞行,竟会望不见顶。知道火云岭神剑峰已经在望,枯竹老人所指示地方也早过去,二人只得分手。
钱莱看过神驼乙休仙示,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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