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步路就走到停放自行车位置,傅斯恬见她还在继续,只好边弯腰开锁,边无奈回击:“那觉得他看上你,陈大美美。”
陈熙竹反驳她,两人说笑着,骑上自行车并行回家。
路程并不远,不过二十来分钟就能到,陈熙竹和傅斯恬能起走大半路程。再过两条街就要分开走,陈熙竹忽然感慨:“明天就是锤定生死日子啊。”
6月24日,高考要出成绩。对于她和傅斯恬这样家境来说,说这次高考是她们这生唯次能靠自己改变命运日子点都不夸张。
“别担心,
杨宇瞬间回神,喉咙有些发紧。他站到傅斯恬身边,拿过傅斯恬手中锁头,嘴上没个正经:“哎,来来,这种脏活怎能让可爱女孩子做呢。”
陈熙竹嗤笑声,懒得理他,递张湿巾给傅斯恬:“走吧,们回去吧。”
傅斯恬说谢谢,对着还在等卷帘门完全落下杨宇客气道:“那们先走,你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杨宇咧嘴笑道:“这话是对你们女生说才对吧。”他甩甩手中机车钥匙,“说真,太晚,你们长得又漂亮,太不安全,下次晚班别骑车,送你们吧。”
陈熙竹“切”声,拉起傅斯恬手就走,甩下句:“跟着你走才不安全吧。”
凌晨十二点十分,白日里人来人往商业街已经进入沉睡状态,整条街,空荡荡、静悄悄,远远传来几声机动车喇叭声显得格外刺耳。
步行街只剩下两三家兼做夜宵餐饮店还没关门。还亮着灯CC奶茶店内走出个高瘦男生,提着垃圾袋往步行街中间垃圾箱走去。店内站着两个不过十七八岁女生,个明艳,个清秀,正低着头认真地清洗着洗水槽和奶茶操作台。
等傅斯恬和陈熙竹把切都收拾干净,杨宇已经扔好垃圾往回走。于是两人脱围裙,洗干净手站到店门外等待。
杨宇是管钥匙,他洗个手,关灯就要落卷帘门。
傅斯恬轻声提醒:“杨宇,玻璃门还没锁。”
身后传来杨宇委屈辩解:“哎呀,你瞧你,把看成什人。”
傅斯恬颊边不由地露出浅浅梨涡。
陈熙竹注意到,打趣她:“怎,想让他送你吗?”
傅斯恬好脾气讨饶:“熙竹,不要开玩笑。”嗓音柔和,伴着夜风轻拂过陈熙竹耳朵。
“觉得他看上你,傅小美女。”
杨宇“噢”声,嬉皮笑脸道:“又给忘,没事,监控都关,老板也不知道们没关门。”他忒不喜欢锁那个玻璃门,锁头也不知道是他老姨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找出来老古董,锈得不行,摸它把,刚刚那个手白洗。
陈熙竹看出他不情愿。那是他姨,他当然没事,反正被骂又不会是他。她刚要怼他,傅斯恬便上前从角落拿起锁头,回过身和气道:“来吧,钥匙给。”
她站在路灯下,昏黄光亮映照得她越发肤白若雪,眉目如画。
杨宇再次感慨,傅斯恬长得真好。不是那种夺目美,是那种不张扬,但看眼就心生保护欲清纯柔美。他喉结滑动下,时有些出神。
陈熙竹没好气地提醒他:“伙计,你发什呆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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