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申大？”傅建涛下意识地跟着她重复。
“嗯。”傅斯恬点头：“
想报申大
会计。”
她手不自觉地绞着身上挎包带子，“叔叔，想读会计，老师们都说这个专业以后毕业
好就业。而申大会计系在全国都算很好。京大和燕大会计分数应该不够。”
王梅芬从听到“好就业”这三个字开始，脸上有笑意。看起来没有读研打算？
“还有就是，报申大话，查过申大有入学奖学金，按投档分数排名，如果分数够高话，也许可以拿到这笔奖学金。叔叔婶婶你们负担也可以轻
点。”
傅斯恬站在沙发旁，低眉顺眼，懂事道：“婶婶和小鱼说得对。叔叔，们等成绩出来再说吧。好晚，叔叔婶婶累天，先休息吧。”
平静得过分。
傅建涛有点急：“怎
可能是骗子，还来就是两个。人家连专业都保证，说要给们时间考虑，过两天还会来电话确认。”
他说着就要去翻茶几上刚刚记笔记本给傅斯恬看。
王梅芬状若无心道：“连学费、奖学金之类都没说，听着也觉得像骗子。”
恬越过他身影，望见客厅里王梅芬与傅斯愉并排坐着，也没睡。
“对，叔叔，今天是有点晚。”
她随着傅建涛进门，边换鞋边乖巧应道：“因为快关门时候又做单。是开门吵醒大家吗？婶婶你们怎都还没睡？”她直起身，视线落在王梅芬和傅斯愉身上。
傅斯愉赶在傅建涛回答前，打半个哈欠，不满道：“还不是爸，接个电话兴奋得跟什似。”
傅建涛反锁好防盗门，回过头雀跃道：“恬恬，刚刚十点多时，京大和燕大招生办都打电话过来。”那可是京大和燕大，全国数数二大学！
王梅芬笑容愈发灿烂。
傅建涛眉头沉下来，想要劝些什，傅斯恬轻轻地摇头，继续道：“而且，京大和燕大在北方，过去也不知道能不能适应。申大离家里近，也方便回来。小鱼明年也高三，可以给她做辅导。”
“谁稀罕你给做辅导。”傅斯愉呛她
傅建涛把笔记本递给傅斯恬，有些不悦：“人家现在哪里会说这个。这好大学，能给你保证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。也就是们恬恬争气。恬恬，你看，京大说你分数有局限，所以只能给你保证这几个专业随你挑。但觉得这几个还是非常……”
傅斯愉从鼻腔里发出声冷哼，站起身子道：“你们继续和你们恬恬讨论吧，去睡。”
傅建涛当作没听见她阴阳怪气，还要继续给傅斯恬分析，傅斯恬声音轻轻地打断他：“叔叔，这两所学校都不去。”
傅建涛说话声断，傅斯愉回房脚步也停下来。
傅斯恬露出笑，温吞道：“叔叔，其实直都想去申大。”
傅斯恬微愣：“是出成绩吗？”
傅斯愉奚落道：“谁都知道明天才出成绩，指不准是骗子呢，别高兴得太早。”
“你闭嘴，你懂什？”傅建涛呵斥女儿。
王梅芬面色本看不出好坏，但听见丈夫凶女儿，立刻皱起眉头护着傅斯愉：“你凶什？小鱼说得也没错。”
她盯着傅斯恬，说完后半句话，“多考虑点总是没错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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