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懿道歉对她来说,与其是两人心照不宣和解,更不如说是时懿对她单方面赦免。她已经不会借着时懿给予点温柔就自作多情、想入非非。
但至少,她可以不用再忍受“自己喜欢人可能讨厌自己”这样煎熬。
这晚,傅斯恬以为自己会快乐得失眠,结果她抱着兔子玩偶,却是久违地睡场好觉。
作者有话要说:
时懿:耶,计划通!
但傅斯恬心却因此热起来,脑中像是有烟花,朵又朵地绽放开来。
那天事,是哪件事,不言而喻。
“没有没有。”傅斯恬连连否认:“本来就是做不对。”
时懿与她对峙秒,像是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结在谁更不对,再次转开话题。“你垫球垫得很烂。”
这是个肯定句。傅斯恬小嘴微张,内心闪过个猜测,时懿体育课其实有注意到吗?
,没有回操场意思。“那你也是心情不好,出来吹吹风吗?”她试探地伸出触角。
时懿脚步继续向前,淡声应个“嗯”,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意思。
傅斯恬不敢深问。眼见着气氛又要像上次那样陷入尴尬,傅斯恬找话题:“你高中时候学过排球吗?”
“学过,怎?”
“体育课看到你打得很好。”
吃瓜群众:耶什耶,今天又是没有认出老婆天!
“……没学过,不太会。”
“不难,下节课教你。”时懿说得稀松平常。
傅斯恬彻底被波接波欢喜砸晕。
这次本比上次更长段路,傅斯恬却觉得很快就到,意犹未尽。
直到回到宿舍,傅斯恬躺在床上,四肢贴着床板,她还是觉得自己像踩在云朵上样,充满失真感。
时懿生出点兴致逗傅斯恬:“你看到?以为你体育课都不敢看呢。”
如愿以偿,她听见傅斯恬慌张地结巴起来:“……没有,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
时懿忍不住极轻地笑声。为什会有人真这容易害羞。
傅斯恬浑身酥,难以置信地侧目看时懿。她……她是在和开玩笑吗?
时懿笑颜转瞬即逝,就事论事道:“知道。那天事,不好意思,是心情不好,迁怒你。”声音还是往常清清冷冷质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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