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
“你可以重新找个人搭档
。”
傅斯恬脑海里闪过
瞬念头，那可以找你吗？但想到每节课都和时懿形影不离简鹿和就知道是不可能。她摇摇头说：“大家都找好搭档，重新找，就会拆散别人组合，张清雨也要重新找搭档，对她们都挺不好。”
时懿愣愣，想说什
，最后却没说出口，“那
先过去。”
她转过身，顿顿，又回过头说：“下节课，也可以找。”
傅斯恬眼睛亮亮，嘴角弯，带出个很甜软笑。
等能连续垫八个球时候，傅斯恬捡完球跑回来准备和时懿分享喜悦，目视着时懿所站位置，突然发现，不知不觉间，她好像又站回她最开始让出位置。
她跑回时懿身边，雀跃地说：“连续垫八个！”像个讨夸小朋友。
她手上可没有小红花。时懿好笑，只口头表扬道：“嗯，再接再厉。”
第节下课铃响，第二节上课铃也响，傅斯恬休息间隙，看见远处简鹿和玩手机身影，升起不好意思。
“谢谢你陪练这久。你要不要回去和你搭档练会儿？她没有球，会不会无聊呀。”
地照做。她把球抛高，双手向上交握，探出身子努力地去接球，勉强接三个，第四个就掉地上。
时懿微微蹙眉，点破道：“你球抛得太高，接球姿势也不对。”她伸出手覆在傅斯恬交握着双手上，认真地帮傅斯恬调整动作。
指腹柔软微热，傅斯恬心跳漏拍。
“手臂要伸直，接球时候，不要那僵硬，身子也不要乱动，用手腕这个部分来接。”她在傅斯恬手掌和手腕交接处画圈圈。
痒痒，傅斯恬呼吸不自觉变缓。还来不及多感受，时懿放开她手，提醒道：“你看演示遍，注意手臂动作和手腕动作感觉。”
时懿收回视线，面无表情地走段路，突然觉得自己心情好像挺好。
*
有时懿再次许可，傅斯恬壮着胆子，拿捏着分寸，隔周向时懿请教次排球。时懿说到做到，每次都很认真地指导她，对垫时候，就算满场跑地捡球，也没有露出过点不耐烦神色。
这样过几周，时间到十月中旬，时懿生日。
傅斯恬忖度着，时懿教自己好几次排球，就算是感谢，她守着零点说声生日快乐，第二天买个小蛋糕、送个小礼物过去，也不算过分突兀吧？
时懿转过头看眼简鹿和。
傅斯恬把球递给时懿，时懿接过，“你搭档呢？”
“她排球挺好，不需要练习，点名就回去。”
“经常吗？”
“嗯。”
傅斯恬收回心思，乖巧点头。
时懿抛起球，上半身几乎都没动，手臂轻轻抬，球就像被线牵着样落回她手腕上，下下，轻轻松松，球要落回她手上，仿佛是再理所当然不过事。
傅斯恬视线，从时懿手臂上，不由自主地滑向时懿仰起脸庞上。有颗小汗珠从时懿下巴滑落，路湿润过时懿瓷白细腻天鹅颈。
傅斯恬喉咙动动，呼吸不由地变得更缓。
时懿示范完，把球递给傅斯恬，让傅斯恬练习给她看。傅斯恬边练习，时懿边帮她调整，往复循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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