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斯恬说:“也不是。”她好奇:“那你……不准备参加竞选吗?”据说这次舞会策划组干事,都是各部门有意想要竞选下任部长人。
“不参加。”时懿淡淡地说,“对这些事务没什兴趣。”
这个答案其实倒也不算意外。傅斯恬犹豫着问:“时懿,能不能问你个问题。”
“你问。”
“觉得,你看起来也不像对班级事务有兴趣人?”虽然时懿直都做得很好,把六班带得很好,上学期还拿五
时懿不自觉地荡下双脚,“什?”
“鸳鸯湖。”
“你很向往?”
傅斯恬狡辩,“没有。”
时懿若有似无地笑,明显不是很相信样子。
太久没有带过人,身体需要重新寻找后座有人平衡感。自行车脚踏板被踩下,车把头惯性摇摆。
傅斯恬游刃有余,丝毫不慌,条温热手臂却在摇摆中慌乱地圈住她腰。
傅斯恬呼吸滞,脊背都僵住,说不清是颤栗感还是满足感,她心下满得像是有什要溢出来。
时懿却很快地收回手臂,几乎是下秒就改抱为抓,只虚虚揪着她腰间衬衫。
被环抱过地方,突然变得轻飘飘,像缺失什。傅斯恬生出阵失落,随即又有点心软。
傅斯恬从停车库里推出自行车,快速骑行到时懿面前,稳稳地刹住车。她含笑看时懿,想招呼时懿可以坐上来,但视线触及时懿端秀面容,出口话却变成迟疑:“时懿……”
时懿看起来太不像坐自行车后座人。
时懿确实也没有坐过自行车。她“嗯?”声,低头打量窄窄车后座。身旁不时有下课骑行回宿舍同学路过,间或会有后座带着人,跨坐和侧坐都有。
时懿问:“侧坐你会比较难骑吗?”
傅斯恬连忙说:“不会不会,你怎坐舒服就怎坐。”
傅斯恬脸红,转开话题,“鹿和今天没来上课吗?”
“嗯,她有事回家。”
自行车转弯,路过体育馆,体育馆前音乐声缠绵婉转,交谊舞协会成员们在场馆前空地上有说有笑地练着舞。
傅斯恬想起学生会五月底内部舞会,问时懿:“你是内部舞会策划组吗?”
时懿答:“不是。你是吗?”
“别怕,不会摔着你。”她嗓音轻柔,稳住车子,灵活地超过两个“横行霸道”同学。
“没怕。”时懿语气平淡。
傅斯恬咬唇忍笑。
四月夜风穿过她们头发,送来舒爽凉意。道路两边路灯散发着柔和光,沿途白鹭湖旁木栈道上,稀稀疏疏地坐着对对小情侣,偶尔会传来隐约温柔低语。
“你知道吗?白鹭湖有个别名。”傅斯恬按点刹车,尽量平稳地碾过减速带。
“那就侧坐。”
“好。”傅斯恬声音扬起来。
时懿便单手抓着她车座,脚尖点地,小心地侧坐上去。后座陷下重量,那真实,又那虚幻,如在梦中。傅斯恬用力地撑住双腿,生怕车子有什不稳让时懿不安。
握着车把手心发热,时懿出声:“坐好。”
傅斯恬背对着时懿,看着地上两人融成团影子,眸中爱恋没有遮掩地荡漾开。她边应“好”边双脚离地开始骑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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