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女王，又像公主，让人想臣服，又想征服。
傅斯恬不自觉地舔唇，脚下微动，有好几个人却比她更快地到达
时懿
面前。
有男有女，时懿与他们相谈甚欢，结伴往热闹处走去。
傅斯恬收敛起不该有心思，把自己蜷缩进黑暗角落。
舞会开始，开场节目表演后，即将进入自由交谊舞环节。教舞环节到来，由刚刚舞蹈团领舞做示范。
时懿没由来心软。“好。”她听见自己答应声音。
*
晚上六点四十五分，舞会开始入场。小舞厅外，灯光如昼，不时会有舒缓乐声传出，来往走动都是盛装打扮男生女生。傅斯恬
边签到，边留心时懿到没有。
内部人员签到表上，时懿名字那栏还是空着。傅斯恬剪邀请函角，收心往里走。
舞厅内彩灯迷幻，光线昏暗，举目望去，左簇右簇，已经到不少人。傅斯恬是第次来到这种场合，有点无所适从。好像哪里都能站，又好像哪里都不适合站。她躲到个角落里小食桌旁，留心门外进来每个人。
语调还是冷，气压却不是那种低压。傅斯恬心安些，咬唇笑，哄时懿，“那
下次再不懂得适当拒绝，就罚黑眼圈永不退散。”
她两只手在自己娇嫩脸上比划，“这里大圈……这里也大圈。”
像个小傻子。时懿冷眼看着，终是忍不住哼笑声。
傅斯恬琥珀色眸被时懿笑点亮，步伐轻快起来。
两人又走出好远，傅斯恬温吞地发声：“时懿……”
声响在安静空气中，沉闷得过分。时懿不动声色地打量傅斯恬，傅斯恬垂着头，咬着下唇，细白指头反复揪着裙摆。
像是在不安。
“斯恬。”她开口。
傅斯恬侧目，勉强笑答：“嗯？”
“拒绝人真很难吗？”语气里有无奈，却没有听出厌烦。
虽说是内部晚会，但加上应邀前来往届学姐学长和各组织社团干部，舞会参与人员也有近两百人。身旁来去人，傅斯恬不认识竟占大多数。
陆续有三个男生见她独自人，与她搭讪，邀请她做今晚舞伴。傅斯恬都尴尬地拒绝。
她知道时懿有舞伴，可她还是存在着丝丝幻想。
六点五十五分，时懿终于在她望眼欲穿中到来。
她特别打扮过，向来自然垂顺着长直发被她打理成大波浪，着袭露肩黑色长裙，露出肩头细腻圆滑，锁骨平直，宛如字，整个人冷艳高贵中又透着性感。
时懿疑惑，傅斯恬张张唇，又改口说：“没有，没什
。”
时懿停脚步，静静地凝视着傅斯恬。
傅斯恬错开眼，不敢看时懿，僵持两秒，很轻很轻地说出口：“下次你不高兴，告诉好不好？你冷着脸时候，……”
她说不下去，红着脸，眼睫颤动着，像蝴蝶振翅。
带起细微风动。
傅斯恬心活过来点，嗫嚅着想解释，最后却只是认错，“对不起……”
“你没有对不起。”
“答应过你以后会大胆点。”她语气诚恳，时懿冷脸柔和些。
傅斯恬偷看眼，继续说：“对不起你陪熬夜。”
时懿冷淡道:“你对不起是你黑烟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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