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傅斯恬气笑,这家伙就不能想点好吗?
但是,其实她也不是没有存在
傅斯恬从善如流,“好。”
直到洗澡,傅斯恬回想着今晚和时懿谈心始末、时懿对自己有迹可循温柔,依旧会心跳加速,止不住欢喜。
像个开心傻子。
擦干身子间隙里,她在满是水雾镜子上画好几个丑萌笑脸。穿好衣服回卧室吹头发,她手吹头发手玩手机,陈熙竹发来消息关心她:“看没有?战果怎样呀?”
傅斯恬这才想起今晚本来打算。
“来,叫爸爸?”时懿给她演示。
傅斯恬下子张圆杏眼,“没有……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时懿唇角出现愉悦弧度,傅斯恬知道时懿在逗她,也不由地跟着笑起来,整个人放松下来。
脆弱时懿更好亲近,可她更宁愿时懿能直这样从容淡定地与自己玩笑。只要她开心,其他私心都不重要。
她无意识地摩挲着指尖,指尖还留着点湿润感觉。傅斯恬想起来提醒:“时懿,你要不要先吹个头发,湿着头吹空调不好,容易头疼。”
阵暖流从时懿心口淌过,她情不自禁地搂紧傅斯恬,低下头,把半张脸埋进傅斯恬肩头。
傅斯恬紧张到连呼吸都要停,唯恐自己呼吸会惊扰时懿。她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过时懿心跳——只隔着两层薄薄胸腔,那样真切地伴着她心脏在起伏跳动。
像是幻觉,又不像是幻觉;像回声,又像是回应。静谧中,亲近着。
几秒后,时懿很轻很轻地笑声,从她肩膀上抬起头,稍稍松开她。傅斯恬冲动过去,生出不好意思,也连忙顺势松开环着时懿脖颈双臂,乖巧地跪坐回时懿对面。
脸红耳赤,不敢看时懿表情。
鼻尖萦绕着和时懿样洗发水香气,肩头被时懿依靠过感觉仿佛还残存着。傅斯恬在吹风机噪声回想刚刚她们那无限贴近心跳声。
“没有看,临时发生点事。”
分不清是理智在思考,还是太害怕这些粉红泡泡被幻灭。她和陈熙竹说:“暑假实习还有好多天,不想这着急。”
“想等再过段时间,再亲近点,再多有把握点问。”
陈熙竹回:“也是,你说也对。不然万问不是你想要结果,继续住着你肯定会尴尬。”
“嗯。”刚刚是太着急出来道歉。
时懿站起身开灯,强光闪起瞬间,刚才有过温情像梦样被让人清醒亮模糊,星空黯然失色。傅斯恬微仰着头,怅然若失。
时懿瞥见,关星空仪动作微顿,忽然问:“报道说,7月9号十九点十八分有超大月亮,到时候要起去看吗?”
超大月亮?她听过还没有真见过。傅斯恬点头。
时懿关上星空仪朝外走,随意道:“那天刚好周日,们可以早点吃饭,去山顶公园看。”
时懿发现,有些好笑。脆弱是自己,自己还没有不好意思,怎她还先害羞上。
“你要做爸爸妈妈?”时懿饶有兴致。
傅斯恬看向她,咬着唇还是很羞赧模样,但很坚定地点点头。
时懿眼底泛过狡黠,“你确定你不是在占便宜吗?”
傅斯恬眨巴眨巴眼睛,脸茫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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