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懿觉得自己过得也不差。正常地上课、下课、学习、考证、偶尔去继父家看望母亲、出去和朋友娱乐。切都如愿地回归到正轨。
可个人回到套房里,静下来时候,她总听见心底里好像有块地方正漏着风,空洞着,荒芜着,黑黢黢地注视着她,点点,悄无声息地吞噬着她。
星空仪也无法解救她。
她再也没有仰望过那片星空,也很久没有能不靠安眠药睡过场完整好觉。
,颗心分辨不出是什滋味。原来发出去后不是解脱,而是新煎熬。
她不想承认,可她又不得不承认。她在期待傅斯恬回话。
可屏幕自动熄灭。
网络没断、手机没坏。傅斯恬整夜都没有回复她。
时懿知道,傅斯恬不会回复她。
心里那个被剜去洞好像越来越大,越来越空,越来越疼。只是还差点时间,她强迫自己停止思考,停止感受,关手机,摸着黑打开床头抽屉,生吞下片安眠药。
度秒如年等待过后,她终于陷入彻底无意识之中,睡久违场好觉。
第二日、第三日……第十三日……傅斯恬头像都没有再在她列表里闪动过。
尹繁露和简鹿和可能看出什,不再试图缓和她们关系。上下课,她们总能完美地错开。就好像两条相交直线,短暂交汇过,越走越远,留出距离越来越大,再也不会相遇。
傅斯恬好像过得很好。presentation常常博得满堂喝彩,学院门口布告墙上,不时就能在获奖名单上看见她名字。陈熙竹更经常来找她,常常直接到教室门口等她下课起吃饭。偶尔路过手语操排练地,也能看见她被人围着,很开朗地在笑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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