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斯恬轻声说:“
闹钟忘记关。是不是也吵到你?”她音量压得很低,生怕惊跑时懿
头发都吹干,她关掉电吹风,帮傅斯恬把头发在枕头上摆好,轻揉她额角,俯身在她额上轻吻。
“晚安,来来。”
*
第二日,傅斯恬在忘记关闭闹钟震动声中醒来。时懿手搭在她身上,微微皱眉,是将醒未醒模样。
傅斯恬连忙翻过身去摸床头柜上闹钟。闹钟关,把手机放回柜面,傅斯恬视线落在手机后方摆放着照片上。
时懿这才满意。
两人温存会儿,疲惫缓过来,身上黏腻腻,难受得厉害,两人有心思去洗澡。
因为时间比较晚,为节约时间,两人第次起洗澡。
结果万万没想到,时间没节约过来,反而花得更多。
大半夜从浴室里出来,傅斯恬全身都要散架,沾床即睡。
“斯恬,要不是道歉。你也没有做错什,只是希望你可以不那辛苦。不要因为,变得这辛苦。”
“对来说,钱真点都不重要。时间比金钱重要得多,你身体健康更是。以后你工作,可能还在读研,你会比宽裕很多,你直和这计较,就是要以后也和你这计较,不能多占你分毫是吗?”
“不是,当然不是。”傅斯恬急切。
“那你就不要再和分这清,等会儿把生活费转给你。”时懿缓和语气:“如果你实在放不下,那等你以后比更有能力,多补偿点,还回来。们有很长很长时间,不用急在这时。”
软硬兼施,傅斯恬无言以对。
照片里是她。照片拍得很有艺术感,像电影特写镜头。背景是虚化思南大会堂舞台和众多面目模糊同学,焦点里,她穿着黑色长裙,脖颈修长,眉目清冷,像遗世独立黑天鹅。
显然是手语操比赛时候拍。
昨天她就想问,时懿怎会有这张照片。
“在看什?”时懿低哑慵懒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傅斯恬转回身就落进时懿柔软怀抱。时懿圈住她,用额头蹭她额头,睡眼迷蒙,却是含着淡笑,点都没有被吵醒不悦。“怎醒得这早?”
时懿坐在床边看着她睡颜,又满足又心疼。从遇到傅斯恬开始,她自制力在她身上就好像没有生效过。
她爱极傅斯恬那时模样。那是平日里难以得见傅斯恬,恣意放松。只有那刻,她觉得傅斯恬是完全敞开着,打开那个透明壳,让自己触摸到那个最真实、最完全、最自傅斯恬。
她抬起酸涩得厉害手臂,举着电吹风,帮着傅斯恬把被打湿发尾小心翼翼地吹干。
傅斯恬无所觉,睡得香甜。
时懿吹着吹着,沁出笑。
时懿乌黑眸子盯着傅斯恬,像在等她答案。
半晌,傅斯恬答应:“好,时懿,知道,答应你,会尽量。”
她努力说服自己放下这里不必要自尊心。可能时懿说对。对时懿来说,给对东西比给贵东西给重要。时懿想要陪伴,想要没有压力,这才是她最应该给。
时懿唇角浮起笑,得寸进尺:“不要尽量,要定。”
傅斯恬跟着笑,纵容道:“好,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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