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务生愣愣地点头离开。
开业年多,她直知道老板漂亮又和气,是个很好相处人,但要说顾客以为温柔可欺,那是绝对没有。大家其实直都觉得她是个有距离感人,也不是刻意地端架子,只是种气场,有时候会让大家觉得,她平和,有种近乎淡漠冷静。所以大家打心眼里尊敬她喜欢她,却也不敢真正太亲近她、在她面前太放肆太造次。
然而,老板原来还可以有这样温软明媚模样吗?!
目睹全程开放式小厨房里小厨师是同款惊讶。他内心波荡起伏,简直恨不能马上与他厨房兄弟们起惊叹番这个新发现。傅斯恬没有在意他想法,只在转身离
傅斯恬眼睫颤下,也不惊讶,像是笑下,又像是没有,转开话题道:“别站着,走,们上去聊吧。”
陈熙竹和尹繁露自然没有异议。
傅斯恬便对直站在她们不远处服务生吩咐:“小小,让林哥做桌春花秋月,送到云水间。”
林哥是他们这主厨,通常只负责些重要菜式,这还是除沸点传媒时总那次以外,傅斯恬让林哥做全宴。小小有被惊到。
她应声好,刚要转身离开,陈熙竹却拉住她:“你们老板财大气粗,你别听她。就三个人,桌哪里吃得完。”
那年最后次见面,她们是不欢而散。陈熙竹背对着她,踉踉跄跄地走。明明分手是她和时懿,哭得满脸是泪却是陈熙竹。傅斯恬眨不眨地目送着她,心疼得已经麻木。她想,此去经年,这辈子可能不会再见,只盼着这个傻女孩能不被她影响,能如既往地勇敢幸运,得成比目、得偿所愿。
她不敢想有天她们还会重逢,更没有妄想过陈熙竹会用这样亲切态度与她开场。仿佛这些年彼此缺席岁月从不曾存在过。她还是那个十几岁在图书馆书架前整理图书兼职生,陈熙竹,还是那个喜欢在来找她时从背后捂她眼睛,压低声音逗她“哇,找到你,猜猜是谁”幼稚鬼。
她忍住鼻酸,眼神柔软,嗔怪陈熙竹:“你力气好大呀,这要有印子。”如当年寻常反应。
陈熙竹凝望着她,眼底水雾渐渐弥漫,唇角却忍不住越扬越高。她低下头,吸下鼻子,伸手“啪啪”又是毫不客气两下:“留印子你才会长记性。”
傅斯恬配合地缩手,装可怜地轻呼:“疼……”她抬眼,笑着叫尹繁露:“露姐,你不管管她吗?”
傅斯恬语气轻软:“没关系,们慢慢吃。”
“慢慢吃也吃不完呀,别浪费。”
尹繁露附和:“你要是同意吃不完你自己清盘倒是可以。”
傅斯恬拗不过她们,只好改口说:“那上半席,外加屉虾饺皇和屉鲜虾饼。”
陈熙竹眼眸漾漾,没再阻止。这家伙还记得她最爱吃这些小点心。
尹繁露笑声,抬手在她微红手背上跟着落掌:“也想打你。”
傅斯恬失笑,感受着压在自己手背上体温,心尖在隐隐发颤。
“正好来海城旅游吗?”像是寻常多年未见好友样,她问候她们。
陈熙竹摇头:“特意来找你。”
傅斯恬微微疑惑,陈熙竹便坦白说:“时懿告诉们你在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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