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斯恬猝不及防,本来就红耳根瞬间红得像是要滴血。“没有。”她又羞又好笑。
时懿似笑非笑,眼神怀疑。
傅斯恬抱住时懿,把头埋进她脖颈里撒娇。
时懿以为她是不好意思,正要继续逗她,突然听见她在她身前低柔地说:“真没有。”
“时懿,只是很想你,每天每天都在想你。爱你,取悦你,是像呼吸样本能。”
是从未见过肆意、惑人。
时懿圈紧傅斯恬肩背,咬住她肩膀,在她怀里脆弱地抖瑟。
傅斯恬抱着她,笨拙却温柔地吻她脸侧、耳朵,安抚着她,餍足到灵魂好像都与她融在起。
时懿平复下来,亲亲傅斯恬肩膀牙印,与傅斯恬面对面侧躺着,相视而笑,心柔似水。
还有点脸红心跳羞。
,傅斯恬根本招架不住。
“再信你次。”时懿抵着她鼻尖呢喃。
傅斯恬呼吸急促,嘴唇亮晶晶,眼底是如海深情。她撩起时懿额发,弯弯笑眼,什都没说,用热情回吻代替回答。
温度在攀升,空气里飘满甜腻气息,傅斯恬很容易就达到第次。
时懿食髓知味,忍不住又要次,依旧意犹未尽。可担心傅斯恬白日受过惊吓,明日还要早起,会受不,于是克制着想要忍下来。
“你听过谁说,呼吸是需要练习吗?”
她只是在濒临窒息中。
更用力、更努力地呼吸过。
她实在……有点太快……
时懿强作从容,用性感慵懒哑音调侃傅斯恬:“江来来。”
傅斯恬柔声应:“嗯?”
又恢复往常温顺纯良模样。
时懿挑挑眉,问:“你是不是偷偷在自己身上练习?”
没想到,反倒给傅斯恬做坏余力。
等时懿反应过来时候,已经溃不成军。
窗外皎洁月光下,乌篷船静静地停靠在河岸边上。夜风持续而徐缓地拂动着船篷,并不迅猛,却依旧在某个瞬间,意外吹得船身轻晃、惊起河涟漪。久久才停息。
傅斯恬又来回。
时懿几乎要受不住。泪水模糊视线里,她看见,傅斯恬弯下腰来吻她,松软细发如瀑垂落,她柔眼眸,对着她笑,灿若桃李,又纯又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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