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想走。
她单手抱住傅斯恬,靠在她身上,越发确定要早点把傅斯恬骗回家想法。
傅斯恬由她抱着,半晌,听她挂电话才说:“到给打电话好不好?”
时懿没应好也没应不好,反而问:“你呢?”
傅斯恬愣下,忽然反应过来,闷笑着许诺:“会每天给你打电话。”
傅斯恬提着衣裤给时懿比比,用眼神询问时懿意见。
时懿见衣服上都没有标牌,应该是傅斯恬穿过,内心有隐秘甜蜜。她点点头,微不可觉地攥紧下手机,状若自然地拉拉肩膀两条肩带,退下吊带裙,只穿着条内裤站在傅斯恬面前。
白璧无瑕,肩直腰窄、两点樱粉像寒梅绽放白雪之中,小腹上,马甲线若隐若现,线条完美得像古希腊最杰出雕塑家精心凿刻出女神像。
傅斯恬呼吸滞下,眼波漾漾,两颊不由地就被带起绯红。
时懿满足,面上却是不动声色。她打着电话,抬抬下巴,又抬抬手,示意傅斯恬帮她穿。
看见傅斯恬披散着乌发躺在枕头上,睡眼惺忪地对着她笑,柔媚又可爱。
瞬间什气都没有。
她不自觉地舒展眉头,回傅斯恬个浅笑,再出口,语气已经缓和下来。
“嗯,好,知道,最迟今天晚上,和陈总起过去。”
听话音好像是时懿公司之前在林城谈合作出点问题,时懿要出差?傅斯恬瞌睡虫全跑,揉揉眼睛,跟着坐起来。
时懿这才满意地发出声笑气音,松开她,由着她给自己穿上裤子。
十分钟后,傅斯恬送时懿到门口,时懿没让她特意多上下趟,自己下去。
时懿走后,傅斯恬关上门,走到沙发边上,捡起地上时懿内衣裤和外衣,眼眸深深,低下头用脸颊蹭蹭,无声地笑。
*
时懿出差五天,五天里,每晚十点钟傅斯恬都会打来电话,或长或短地说上几句。有时候时懿在自己房间休息,有时候时懿还在和团队改策划,但不管时懿在做什,当场接或不接,只要十点钟
傅斯恬有些意外,却依旧只是弯弯眉眼,满目柔情地替她穿起内衣、衬衫、撩起头发、颗颗,细心地扣上扣子。
有点生疏,却不算陌生。从前时懿偶尔犯懒,就喜欢这样撒娇让她帮她穿衣服。
系到倒数第二颗扣子,傅斯恬帮她整理领子,时懿低头看着她近在咫尺专注容颜,根本听不清扬声器那端容映在说什。
好想抱着她再睡觉。
第次,她对这座住六年却依旧觉得陌生城市又强烈归属感和眷恋感。
果然,时懿挂电话,无奈地说:“吵醒你。公司出点事情,要去林城出差几天,等会儿就走。”
傅斯恬心里有点不舍,但也不是分不清轻重人。她掀开被子下床,体贴地答:“好,那去给你找身衣服。”
时懿去绘州玩带换洗衣服都脏,现在身上穿睡裙都是她。
时懿没和她客气,坐在床边看着她在衣帽间为她挑衣服身影,眸光和暖,调出通讯录,又给同事和助理分别打去电话,通知她们准备出差。
傅斯恬抱着内衣、衬衫和西装裤回到床边时候,时懿正在给合伙人容映打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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