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懿问:“你是有任意门吗?”
声音微微扬起,奶奶,是傅斯恬从来没听过天真可爱。
傅斯恬心下子软得不行,被萌到。她走进电梯,说:““是啊,有任意门,还有竹蜻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电梯向下运行,通话“滴”声自动挂断。
傅斯恬不由拧拧眉。
好在就两层楼距离,电梯很快就到停车场。傅斯恬出电梯,立刻回拨时懿电话。
傅斯恬笑逐颜开,立刻脱手套,接起电话。
“喂,宝宝。”她自然地脱口而出。
时懿像是愣下才答:“斯恬?”她咬字透着些不同往常含糊:“好像打错电话。”
傅斯恬听就知道她喝多,秀眉蹙起来:“宝宝,你还在酒店吗?”
时懿说:“没有,回家。有点难受,找不到蜂蜜泡水,想让小区里便利店送瓶上来。他们二十四小时营业。怎会打错……好奇怪……好奇怪哦。”
没有和傅斯恬提及傅斯愉中午找过自己事,时懿和傅斯恬腻歪许久,抱着傅斯恬在休息室小床上小睡个多小时,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南原。她晚上有应酬,傅斯恬担心她空腹伤胃,傍晚踩着点,特意让服务生给她外送去精致小点心垫肚子。时懿又惊又喜,接过外卖盒时隐忍情意,差点没闪瞎助理乔漫眼。
靠哦!时总是不是越来越甜!
乔漫捏自己钱包,感觉自己得开始准备上司结婚礼物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情好,晚上应酬时候,时懿难得地好说话,几乎来者不拒,喝不少酒。
乔漫看她脸红得厉害,担心她醉,和司机起送她到小区以后,想像往常样送她上楼,给她泡杯醒酒茶、等她睡下再走,没想到时懿拒绝。
时懿过好久才接起这通电话,低低地“喂”声。
傅斯恬边拉开车门,边柔声和时懿解释:“刚刚在电梯里,手机没有信号。”
时懿好像醉得更厉害,根本没听进去她在说什样子,只低声嘟囔:“你挂电话……”
委屈得不行样子。
傅斯恬几时听过她这样语气,心都被揪住。“没有,是……是手机不听话。”她声音柔得能滴水,开着扬声器,启动车子。
她越说越迷糊。
傅斯恬整颗心都提起来。她直接扯围裙,断厨房炊具电源,关灯往外走。“没有打错。”她安抚时懿:“你乖乖,不要给他们打电话,给你送好不好?”
时懿醉成这样,她怎可能放心她这个时候叫个陌生人到门口。
时懿声音透着点醉意,又带着点清醒,说:“不要,你过来好远,好麻烦。”
傅斯恬边按电梯边哄:“不远,马上就到。你乖乖地闭上眼眯会儿,睁开眼,就已经到。”
“没事。”她声音清清冷冷,“你不用麻烦,回去休息吧。”
乔漫看她眼神里虽有疲惫,但确实还是清醒,便放下心,没有自找麻烦。
时懿目送着她车消失在夜色中,揉揉眉心,缓解点昏沉,转身朝保安亭走去。
十点半,餐厅打烊,傅斯恬还在厨房里调制准备七夕送给时懿巧克力口味,放在厨台上手机响。
来电显示是“宝宝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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