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眼神，那个折痕好奇怪。
沈念没有回答这个问题，而顾执也似乎并不在意地继续问：“所以男生……是可以喜欢男生
，对吗？”
沈念转头去看顾执，顾执也看着沈念，那眼神里有什
东西不
样
，沈念也无法具体形容，可他下意识不喜欢这样改变，甚至有些后悔在这个时候看遗物。
沈念错开他视线，也并未回答他问题。
没人回应顾执话，梁秋在盯着顾执看几秒之后放弃继续思考闭上眼睛，靠回墙壁，像是准备睡，而顾执就在这样沉默里盯着沈念看许久，没人知道他在想什，除他自己。
照片，只眼就愣住，顾不得许多地从沈念手中抢过照片凑在眼前仔仔细细确认。
沈念看向顾执：“你认识？”
顾执没有立刻回答，他似乎在反复确认自己看到到底是不是真，但最后他放弃，他没办法欺骗自己说不是。
“
爸妈。”顾执说。
其实沈崇山是顾铭好朋友，在他离开之后还把顾执接来身边照看，有合照是件再平常不过事情，但不知道为什顾执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，尤其是他把照片折叠起来之后只有沈崇山和顾铭两个人。
顾执盯着那道折痕，那两个人许久才把照片还给沈念。
沈念接过，他也明白为什在顾执父亲去世之后沈崇山会把顾执带在身边照顾，为什对他那好，又为什沈念时常会觉得沈崇山看着顾执眼神是在看另个人。
原来，原来是这样。
沈念把照片折叠好放回夹层时候，顾执鬼使神差地神差地问句：
“所以，沈叔叔是喜欢顾铭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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