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续十几天舆论不止没有散,反倒依旧僵持着,把越来越多路人拉拢到各自阵营里。
直到刚才,看到裴霁直播,还有许多人在感慨有才华,无人品。
就这几天时间,他们已经挖出裴霁和父母关系生疏,从不回家看望,连妹妹过世,母亲哀痛生病,裴霁同在个城市都没回家照顾,甚至连看望都没有黑点。
而他们能挖出来黑点,也只有这个,但个也足够他们像抓什大把柄样狂欢。在讲究儒家孝道国度,有什比不孝更大道德污点。
偏偏两个主角却很沉得住气,始终没有声响,倒让他们狂欢都像缺什,不够痛快。
归宿,请问您对自己预言有信心吗?”
裴霁回答:“有。”
采访到这里就结束,因为裴教授即将要过安检。
记者语气振奋:“好,让们祝裴教授此行顺利,路保重。”
裴霁向他道谢,目光却朝着镜头扫过来。
现在,宋迩处于出现。
爱她。
这条微博只有这样三个字,与张照片。
照片是在意大利拍,在那个老旧剧院里,宋迩手还搭在钢琴上,却已仰起头,对着走到她身边人笑,她望向裴霁目光,既爱慕,又崇敬,犹如在仰视她那颗遥远孤冷星。
而灯光正好,裴霁低头与她对视目光也那般温柔,如同带着春^光而来。
宋迩呼吸滞,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,裴霁眼神很淡,像是不经意般,只在镜头上十分短暂停留,然后点下头,就走,镜头只看得到她背影。
教授生很大气,连道别都不愿意对她当面讲,只是这样淡淡地告诉她,走。
宋迩没有再哭,她想到最后见面那天,教授哪怕被伤透,看到她眼泪,还是将她揽到怀里,无声地摸摸她头发。
而现在,她再怎哭,也没有人这样哪怕她上秒才伤她,她也仍旧用最柔软那面对待她,温柔地安慰她。
她坐在书房大沙发上,拿着手机,直到裴霁登机起飞,她发出条微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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