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脑袋探出来,身子还躲在被下,抬首看眼王妃,只眼,又飞快低头,脸上绯红蔓延至耳根,连那小耳垂都通红通红。因闹这通,头发也乱,撮呆毛翘出来。
王妃弯弯唇,旋即又复平静,压下她那撮呆毛。
王妃没有问她话,她不必开口,觉得好些,那几乎要将她淹没羞涩稍稍缓些,心口却是暖融融。她知道画册上事,唯有夫妻才好做,叫做鱼水之欢。鱼水之欢,便是互定终生。
王妃靠近些,好让汉王枕在她腿上,汉王不知不觉就蹭过来,整个人蜷在王妃身旁,像只饱餐之后,不时晃下尾巴猫儿。
王妃低首看她,微微笑。
窗外阳光透过窗纸,寝殿被照亮半室。汉王睡得熟,小脸半掩在锦被下,耳朵却是露在外面,王妃忽想起她们成亲那日,她先行沐浴,殿下在寝殿中等她,等得睡着。那时她们尚未熟识,她看到这软软小耳朵,仍是没能忍住,伸手摸摸。
圆润光滑,确是记忆中手感。
汉王动动,睁开眼来,她刚醒,尚有些许迷茫,循着习惯,转身要王妃抱。王妃收回手,将汉王抱到怀中,柔声道:“殿下醒。”
汉王拱到她颈间,点点头,意识渐渐清醒起来。昨夜事幕幕出现在汉王脑海中。汉王腾地红脸,从王妃怀中跑出来,躲到锦被底下去。
身子已擦洗过,寝衣也换新,王妃温柔,自不会弄疼她,身上也未留下痕迹,但双腿间犹留着进出之后少许不适。她再无知,也明白过来,这是画册上没有画出来事。
血来,不敢说是那处难受,支支吾吾。
眼见汉王说不上来,又要哭,王妃柔声哄道:“事关殿下身体,不好不仔细,且说说,何处难受?”
她说话间,气息喷在汉王颈上,热热,痒痒,别有番诱惑,汉王越发难受,觉得阿瑶说得对,低声道:“下面,腿间那里难受。”
王妃诱着她道:“如何难受?”
汉王结结巴巴:“湿、湿。”
汉王见她笑,莫名地又红脸。想起昨夜,阿瑶抱着她,在她耳旁
汉王心口跳得厉害,觉得欢喜,又觉十分羞涩,躲在锦被底下不肯出来。
夏日清晨,尚算清凉,然也不好叫锦被这般捂着。王妃扯扯被角,唤她出来。
汉王闷在底下不吭声。
又过片刻,汉王仍躲着,王妃看眼窗外,见烈日高升,恐闷坏汉王,便道:“殿下不听话?”
汉王将脑袋从地下缓缓探出来,轻声道:“听。”
可怜兮兮小模样,天真单纯,犹如稚子,却说着*靡话。殿下情动,犹如小奶猫般,无助地蹭着她,发出软软低吟,王妃忽然就不在意她们分离五日之时,殿下日日抱着那装海棠玉瓶不放。指腹抚上汉王双唇,轻轻抚弄。
汉王眼角含着泪,顿觉唇舌干燥,伸出粉嫩小舌尖去舔。
王妃温柔笑道:“为殿下医治可好?”
医治结果,便是汉王里里外外,被王妃品尝番。汉王初识情、欲,隔日便醒得晚些。
王妃无需睡眠,也未打坐养神,躺在汉王身旁,看她整夜。殿下累极,迷迷糊糊地入睡前,仍抓着她衣襟问:“你果真不是特来与成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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