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瑶靠得近
，熟悉而温柔
气息就在她身旁，萧缘顿时心慌起来，不敢看她。
君瑶也不逼迫，只柔声问道：“画册可看完？”
萧缘点点头，结结巴巴地道：“这便是，便是……”她初入门道，知晓
些人事，就不敢肆无忌惮地说出那二字。
君瑶恐她紧张，伸手握住她手。君瑶手心柔软而温暖，萧缘果真镇定下来，眼神也不那
慌。
君瑶微微安心，她并不想吓到阿缘，确定她不紧张，君瑶方道：“这便是双修之法。你、你可知，此法关键在何处？”
而此时，她想起阿瑶，竟比吃那糖人更觉得甜，甜到心里去。
她突然想起第二幅画，若她是在上女子，阿瑶在她身下，她舔舔阿瑶，阿瑶味道，定比糖人更甜。
这样想，萧缘又翻开画册，从头看起。
人与兽兴许皆有这方面本能，小老虎从未接触过这方面事，但她看画面就知这是羞人，不能宣之于口。
她忍着脸红，本正经地说服自己，这是功法，功法就是要反复揣摩，她理当再看遍，且要认真些。
是着魔般。
萧缘有些慌，连忙翻到下页，下页女子穿上衣衫，然而她们所行之事，却甚羞人。名女子将另名女子抵在假山上，二人唇齿相连。
这幅比前两幅好些，萧缘心跳也平缓些。她想到，还是小老虎时候，阿瑶也会亲亲她嘴巴，可是她们亲亲似乎与画上不同。
具体哪里不同，萧缘又说不上来，她想许久，方做出个判断，画上亲得久，阿瑶与她，都是碰碰就分开。
萧缘顿时就羡慕起画中女子来，阿瑶自是很好，阿瑶做什都是最好，但她们从未这样亲亲过。
萧缘仿佛明白些，她点点头，随即又摇头，她明白些，可那些真相，仿佛蒙层细纱，使她看不分明。
君瑶弯弯唇角，凝视萧缘目光愈加柔和，她顿
她心中焦急，没什挣扎地就将自己说服。
又看遍。
这遍看完，君瑶从院子走来。
萧缘紧张，身子僵得直直，只小心翼翼地看着君瑶。君瑶也是女子，说起这事，也会羞，但她在她与萧缘间，贯都是那个年长者，早已习惯步步地引导她去解难题，去学从前不知事。
君瑶极力克制心中羞涩，在萧缘身旁坐下。
她继续往下翻，画册共十余张图，她张张地看，不多时就看完。
她像是发现新风景，既陌生又甚好奇，心也随之蠢蠢地动。原来这世上还有这样事。萧缘将画册放下，心中有些茫然，又欲解得更多些。画册中都是两名女子，是不是说，她与阿瑶也可以做这样事。
想要能与阿瑶做这样事，萧缘心跳比任何时候都快，眼睛也不敢看画册。可这念头兴起就无法消下去，阿瑶在她心中，似乎起些变化。
那变化细微而暧昧，像是那年，她还小，阿瑶带她外出游历，途经城，有老妇卖糖人。她想吃，阿瑶疼她，买只小老虎模样糖人喂她。
她口中说着，不要不要，阿缘不要吃小老虎。却还是抵不住糖人香甜，舔口。那是她头次知晓原来世上，竟有这般甜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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