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细想来,无论是婚前婚后,贺芝洲都未带过任何个同伴出席宴会之类活动。
而这次却带上个男人,还是上流圈子里公认“豪门弃夫”,也不知是何意。
在场还有些人并没有见过简灵淮,忍不住低声打探:“简灵淮长得这好看?看起来也不像是什胡搅蛮缠之人啊?”
这也是个谜。
自从上次简灵淮在贺老夫人生日宴上出现后,圈子里就偶尔传出简灵淮像变个人事,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。
“不,就要他。”
白母笑笑:“那你慢慢换衣服,去你弟弟那边看眼。”
夜幕降临,会所大门外停不少豪车,过往路人时不时投去个艳羡眼神。
陆续有人携伴侣入席,大厅里流淌着轻柔音乐,女士们穿着优雅得体晚装,挽着男伴同他人打招呼,低声交谈。
听说今晚有贺芝洲前来,间或有人向门口期待地望去。
酒会时间定在周五晚上,在家私密顶级会所里举行,是个权贵们交流好地方。
不过,白老板还存着另份心思,他女儿白婧,生得漂亮,不少豪门世家都抛来橄榄枝,提出联姻想法。
然而白婧为人高傲,拒人于千里,只倾心于自己同学贺芝洲,可谁知对方突然就娶个男人。
白婧伤心之余选择出国,在留学期间,又听说贺芝洲和他“妻子”名存实亡,简灵淮做那些蠢事自然也传到她耳朵里。
这不,学业刚结束,白婧就迫不及待地回国。
现在见,干干净净打扮,笔挺周正正装,以及毫无媚态模样,倒真有点像是洗心革面。
究竟是什让这位失足少年良心发现呢?是道德还没沦丧,还是人性不够扭曲?
身处舆论中心简灵淮还并不知道他们在如何脑补自己故事,飞快在场上扫眼,发现在中厅四周分好几个酒区,偏头低声问:“分开行动吗?”
贺芝洲垂眸,道:“不行,不要乱跑给生事。”
“啧,上次是意外,这次绝对不
酒会嘛,正是酒精与荷尔蒙融合好时机,万就与他发生点什故事呢?
很可惜,抱着这些幻想单身女士们,在见到贺芝洲万众瞩目般出现三秒后,纷纷露出古怪神情——
为什,旁边陪着人是简灵淮?!
两个男人站在门口,穿着同色系西装,面目白皙,头顶灯光影影错错,交织着色彩,就像幅油画,五官勾勒得如此出众。
原本还在交谈众人,渐渐安静下来,神色各异地看着他们。
“小婧啊,你看这件裙子怎样?”白母在房间里为她忙得不亦乐乎,“贺总很少参加这种私人酒会,你爸爸说他提起你回国,邀请贺芝洲参加,他就立马答应。”
白婧正在补妆,听到这话,不由露出个淡淡笑容:“可是,他以前拒绝过。”
“以前是以前,现在不样,他结婚后日子过得有多糟心,成天面对那个烦人男人,谁都会嫌弃吧。”白母抱着她胳膊,笑道,“这种时候,他就越会想要贴心又漂亮女人。”
白婧自信地挑挑眉。
“今晚好好表现。”白母想想,又补句,“今晚来有不少青年才俊,如果贺芝洲那边行不通话,你也可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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