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简灵淮正有此意,圈转下来,这酒会上酒都曾喝过,也就没新鲜感,“走吧。”
两人悄然起身,刚走到大厅,看见已经有成双成对在跳舞。
贺芝洲脚步顿,下意识看他眼:“你以前是不是学过跳舞?”
“怎?”简灵淮很快便想起原主在结婚后,为勾引贺芝洲,特地去学好几种,包括但不限于交谊舞、爵士、肚皮舞……
贺芝洲向舞厅抛个眼神:“去吗?”
听到动静,简灵淮扭头看眼,见贺芝洲坐下来,低声问:“你怎来?聊完正事?”
“嗯,不是什正事。”贺芝洲不经意地问,“这里讲到哪里?”
其他人都在继续听酿酒师介绍,简灵淮只好偏头凑近他身边,低声说:“从葡萄酒历史讲到种植,说真,有点无聊。”
呼出热气轻浅地打在贺芝洲耳朵上,有些泛痒。
四周还有别人在轻声交谈,可贺芝洲却仿佛自动屏蔽掉其他声音,只有耳旁这道低沉清凌声音,似涓涓细流,涤荡进心间。
取消这个合作,于是他收起狐狸尾巴,“这当然不会,已经很明确拒绝傅公子,只是想事先跟你通个气,今晚傅公子也会来。他和小儿子是高中同学,这次酒会也是儿子邀请来,也是刚刚才知道。”
“对傅家人没兴趣。”贺芝洲淡淡道。
言外之意就是不必再提,白老板识趣地转移话题,给他介绍着桌上各种酒知识。
贺芝洲却兴致缺缺,喝几口闷酒,无趣得很。
此时楼下品鉴会已经开始,贺芝洲走到门口,居高临下地看向华丽餐桌旁,围坐着二十来位客人,简灵淮就在其中,正认真地听着酿酒师介绍,时不时和邻座男人交流几句。
简灵淮时拿不准他是不是在测试自己,只好义正辞严地拒绝:“不去,坚决不去。你放心,绝对不会跟你跳舞!”
贺芝洲:“……”
这时,有人注意到从大门外走进来位女人,洁白露肩长裙,妆容精致,艳压群芳。
女人似乎有些焦急,站在门口迅速张望圈,很快便将目光定格在鹤立鸡群贺芝洲身上,内心闪过丝窃喜。
在来路上还在担心迟到,都怪弟弟,在家里磨磨蹭蹭大半天,出门时候又遇
贺芝洲微微侧过头,目光望向酿酒师,嘴角噙笑道:“那你还听得这认真?”
简灵淮抬眼,看着他侧脸,浓密纤长睫毛轻微扇动,朦胧灯光笼罩下来,有点眩晕,大脑短暂地出现片刻空白。
难道是酒精作用?
简灵淮揉揉太阳穴,待清醒点,笑笑:“就想听听他还能说点什有意思。”
贺芝洲眼睛转,悠悠地看着他:“回去吗?”
也不知说到什,那两人轻声笑起来,紧接着邻座给简灵淮递张名片,简灵淮笑着接过。
灯光下笑容过于刺眼。
酒会向不讲究把酒喝猛,贺芝洲自然知道这些规矩,只是内心略显烦躁,将杯中酒饮而尽,然后不顾白老板讨好之语,大步流星地走下楼。
酿酒师讲到种植采摘过程,简灵淮正听得津津有味,没注意到旁边人肩膀被人拍拍。
片刻后,旁边座位换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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