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陈宇凡今天没有再陪酒,而是悄悄把杯子里酒倒,见他已经醉醺醺,笑道:“明天事你打算怎安排啊,兄弟,你能不能跟透露下?”
“什?你居然不知道怎回家?”简灵淮赶紧起身,踉踉跄跄地走过来拉着他,“走走,送你回家。”
陈宇凡:“……”
无论他怎打听,这简灵淮不是听不懂,就是听不清,简直要怀疑他不是喝醉,而是耳背。
最后还是陈宇凡最先叫停这场酒局,废物就废物,有本事他个死老头子自己来跟简灵淮喝啊!
“牙疼啊?”简灵淮关怀道,“那们晚上去喝酒吧,用酒精麻醉它,就不疼。”
陈宇凡:“……”信你邪。
可明天就要开始正式审查,说不定今晚能套出点什有用消息,陈宇凡只能忍痛答应,笑着说:“好啊,请客。”
“好兄弟!”
夜晚,两人走进酒吧,简灵淮就喊道:“今晚全场消费,都由陈公子买单。”
陈煜打开监控,加快浏览速度,见简灵淮下午,不是在睡觉,就是玩手机打老人游戏,正是最近在老人届很流行游戏。
两父子见他如此不务正业,这才算是放下心,而且贺芝洲秘书今天也没有随同。
半晌,陈宇凡说:“这游戏到底有什好玩,爸,你要不要去下载个?”
陈煜当场给他巴掌:“你觉得老子老是不是?”
“没有。”陈宇凡捂着脸,垂下头,暗暗咬牙。
着那杯感感冒冲剂,实在觉得不必要,趁管家不注意,溜烟跑到停车场。
*
陈宇凡走进总经理办公室,关上门,拉上窗,小声道:“爸,那家伙现在才到公司。”
陈煜眉头放松点:“昨晚他真没有问你关于公司任何事?”
“没有,就是个神经病,拉着喝酒,会炫耀他找个有钱老攻,会又跟抱怨他不幸,顺便找个鸭子。”陈宇凡说,“真是烂泥扶不上墙。”
深夜,简灵淮回到贺家,见贺芝洲还在客厅里办公,走到他旁边坐下,脑袋靠在沙发上,安静片刻,带着酒气
顿时响起片欢呼声。
陈宇凡:“……”
个小时后,陈宇凡肠子都悔青。
他错,他不该以为简灵淮只是个简单酒鬼,他竟然还知道各种酒优劣、味道和价格,还他妈专挑贵喝。
再跟他出来喝酒,他陈宇凡就跟简灵淮姓!
这时,办公室突然被推开,父子俩吓跳。
简灵淮站在门口,笑道:“对,才想起来们好像还要做审计,你们材料准备好吗?”
陈煜笑道:“早就准备好,正想问问你打算什时候开始呢。”
“那就明天吧,早点办完早回家,这儿太无聊。是吧,兄弟?”简灵淮这才看向站在旁陈宇凡,愣下,走上前问道,“兄弟,你捂着脸做什?”
“……牙疼,牙疼。”陈宇凡尴尬笑。
“那你打听到什?”
陈宇凡想想,下个结论:“他是个酒鬼。”
“?”
陈煜拍下桌子:“合着你陪人家晚上,就打听到这个?真是没用废物!”
陈宇凡脸色僵,眼里划过抹狠戾气,转瞬即逝,笑道:“办公室不是有摄像头吗,要不看看他在做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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