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。”贺芝洲笑得温和,“就是莫名很亲切。”
“……亲你
简灵淮转转空杯子,嘀咕道:“他胡说什呢。”
这时,冰凉手指捏下他耳朵。
“喝完酒直都会红耳朵吗?”贺芝洲好奇地问道,声音很轻,好像怕吵到他似。
简灵淮避开点,摸摸耳朵:“好像是吧。”
不知为何,贺芝洲很想再捏捏他耳朵,借着酒劲又上手:“手感不错。”
“也,再不回去要跪键盘。”
“不说,也要去找个人生孩……啊呸,找个人跪键……不管,醉!总之就是要回家!”
叶矜羽也起身告辞,脑袋有点眩晕,猛地下没站稳,傅珩立即搂住他腰,说:“送你。”
“不用。”
“你喝酒。”傅珩强硬几秒,看着他满脸红晕脸,语气又弱几分,“就送送你,行吗?”
傅珩挺直背,试图吸引他关注,谁知叶矜羽直接越过他,跟贺芝洲敬杯酒。
傅珩:“……”心碎成片片。
同事们这才发现冷落贺芝洲,又很恭敬地跟他敬酒。也不知是不是错觉,总觉得贺总今天不如上次那有亲和力,仿佛喝下不是酒,而是砒.霜拌大葱。
酒足饭饱之余,大家喝着酒聊起天。
贺芝洲安静地坐在位子上,听着他们侃天说地,余光禁不住瞥向旁边人。
这次饭局主要是为感谢这些法务部朋友们,自从上次起吃过饭后,大家都还保持着友好联系。
前不久,简灵淮将公司法律章程之类交给他们,本想支付酬劳,结果没个人接收。
叶矜羽解释说:“主要是感谢你在同人文里奉献,大家现在看你都像看位艺术家。”
当时简灵淮听到这话,表示:“……”
于是就有今天这场饭局,贺芝洲得知自己才是顺带,不由得郁闷会。
简灵淮:“……”
简灵淮反手就扯住他耳朵:“手感确实不错。”
“嘶。”贺芝洲疼得皱起眉,旋即又笑起来。
简灵淮松开手,很好,两个人耳朵都红。个是醉,个是揪。
结果没想到,贺芝洲跟找到新玩具似,直要捏他耳朵,简灵淮烦不胜烦:“你到底想干嘛?”
叶矜羽揉揉太阳穴。
简灵淮看不下去:“要送就赶紧送,别在这腻歪。”
“不知道谁才是腻歪精。”傅珩没好气地瞪他眼,然后扶着人出去。
“……”
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二人。
因为喝酒,简灵淮耳朵泛起红,时不时因着他们话而嘴角扬笑,他看着看着就入迷。
良久,简灵淮侧眸,视线在他身上定定,发觉对方眼神柔和,似乎沉醉在某种情绪里,给他倒杯酒。
贺芝洲接过来,目光直不离开他。
简灵淮:“……”
其他人也渐渐觉出点味,主管率先说:“吃饱,要回家陪孩子。”
叶矜羽同事们先是恭贺简灵淮番,又问起还需要帮什忙,饭桌上谈笑风生。
落单贺芝洲默默吃饭,片刻后,发现另位落单人士。
他扭头看眼喝闷酒傅珩,傅珩同时扭头看他眼。
相顾无言,无声地碰杯。
叶矜羽注意到这点动静,转头看向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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