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话说,”蒋亚耸肩,“田小沁不长那样,你能看上人家?”
眼看这两人又要吵起来,唐蘅连忙转移话题:“那个比赛还报名吗?”
蒋亚:“啥比赛?”
“周黑鸭那个。”
“报什名啊,你都要走。”
“那个人是他老师。”
“老师?以为是他什亲戚呢,”蒋亚也皱起眉,“为老师去借高利贷啊?”
“他说她对他有恩。”
“什恩?救命之恩?拍电视剧呢?”安芸语速很快,机关枪似,“他可比你精多,长点心眼吧你!”
“知道,”唐蘅被他俩说得有些烦闷,“之后会问清楚。”
唐蘅诚恳地说:“真得谢谢你。”
“服,”安芸骂道,“你接电话时候不能提前说他在旁边?”
“当时……情况特殊。”
“怎样,”蒋亚顶顶唐蘅肩膀,暧昧道,“干柴烈火?”
“滚。”
唐蘅和李月驰在二号线上分别——唐蘅去找蒋亚安芸,李月驰去医院。地铁驶入虎泉站,唐蘅低声说:“那走。”四周都是人,他什也做不。
“嗯。”李月驰冲他晃晃手机,没说别。
唐蘅走出地铁,转身驻足。而李月驰就站在靠近门口位置,两人隔着几步之遥距离对视,很快关门提示声响起来,防护门和地铁门缓缓合上,李月驰在唐蘅视野里变得越来越窄,越来愈窄,最后刹,他冲唐蘅笑。
直到刷卡出站,走进蒋亚家小区,那画面仍定格在唐蘅脑海中。李月驰穿件铁灰色T恤,修长结实小臂露在外面,被太阳晒成麦色。他眉毛黑黑,睫毛黑黑,双瞳仁更是漆黑明亮。像是硬毫蘸浓墨勾勒出张脸,那分明,令人看过就忘不。
唐蘅给辅导员打个电话,然后上楼,敲门。
唐蘅看着他,不说话。
蒋亚愣愣:“你不是要去东京——操,不去啊?”
“刚刚给辅导员打电话。”
“唐蘅,”安芸沉默片刻,像是彻
他当然也想问清楚那位赵老师事情,但又不知如何开口——总不能说有天晚上偷偷跑去医院看见她靠在你身上,这件事他实在说不出口。而且那位赵老师又病危。
蒋亚从厨房端出盘西瓜,兴冲冲地问:“所以你俩真在起?”
“真。”
“那哥们是挺帅哈。”
“帅能当饭吃啊。”安芸没好气道。
“爸爸是过来人,”蒋亚说,“你嘴唇还红着呢,哎——咱家白菜就这被拱。”
唐蘅不自然地抿抿嘴,对安芸说:“李月驰知道你不是针对他。”
“靠,还就针对他怎吧!”
“你针对他干什?”
“他这人靠不住,真,”安芸颇有些痛心疾首样子,“他把你当猴耍啊?会儿有女朋友会儿没有,他说什你就信什?”
蒋亚来开门,上下打量唐蘅番,阴阳怪气道:“哟,人逢喜事精神爽啊!”
唐蘅说:“羡慕吗?”
“羡慕个屁,又不是没对象,”蒋亚朝屋里使个眼色,幸灾乐祸地,“不过有些人,咱就不知道。”
安芸走出来抬脚就往蒋亚屁股上踹,蒋亚身子闪避开:“说真老安,你和田小沁咋样?”
安芸不理他,满脸不爽地盯着唐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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