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早点和
说，刚才就不睡
，还少
次旷课……”其实唐蘅压根不在意，但对着李月驰，就是忍不住哼唧两声，“好严格啊，学长。”
教室里只剩下唐蘅和李月驰，周遭下子变得安静。唐蘅朝前后门看看，确定没有其他人，才伸手攥下李月驰
手，忍不住笑着说：“你怎
来做助教？”
李月驰说：“来检查你有没有认真听课。”
唐蘅有点不好意思：“哎，今天是意外情况……”
“早上起太早？”
“不是！”唐蘅连忙否认，“昨晚睡晚，有演出嘛。”
“啊？”怎，上课睡觉还有额外惩罚？
其他学生又窃笑起来，唐蘅正纳闷，听李月驰说：“卢俊。”
“到。”
“林天天。”
“到！”
抬头，对上李月驰波澜不惊目光。
唐蘅：“……”
蒋亚笑嘻嘻道：“这是李老师，咱们这门课助教。”
唐蘅：“啊？”
李月驰举起花名册，淡淡地说：“再强调遍，因为上课睡觉错过点名，算作旷课。”
李月驰就抬头看过来，目光冷冰冰。紧接着他开口，声音也是冷冰冰：“因为上课睡觉错过点名同学，算作旷课。”
唐蘅愣，刚想开口辩解，李月驰又说：“尤其是你，唐蘅。”
“哎——唐蘅！唐蘅！”
唐蘅猛地睁开眼，就见蒋亚顶着红色卷毛凑在跟前，正冲他咧嘴笑，露出溜大白牙。
“点名呢！”蒋亚说。
“嗯。”
“十二点才结束，然后和他们去万松园吃宵夜……”唐蘅又忍不住碰碰李月驰手臂，“以后这门课助教都是你？”
李月驰直接抓住唐蘅不老实手：“嗯，上午唐老师给安排。以后你没法睡觉。”
“你在这还睡得着啊？”
李月驰笑笑，没说话。
唐蘅：“……”
点完名，小老头布置作业，宣布下课。学生们稀稀落落地走出教室，唐蘅坐在座位上没动，他看着李月驰关掉教室多媒体，把U盘递给小老头，和他交谈几句，把他送出教室——然后又折回来，径直走向自己。
蒋亚吹声口哨：“你们俩挺刺激啊。”
唐蘅说：“滚。”
蒋亚起身拍拍屁股：“好嘞，爸爸去楼下等你。”
唐蘅讪讪地“哦”声，然后听见其他学生低笑。
李月驰转身走回讲台，唐蘅心想，怪不得会梦见他点名。不过按理说助教都能提前看见学生名单吧？也就是说李月驰早就知道他在这堂课上，却没把这事告诉他？
要点名也不提前把他叫醒，就这公事公办？还说什睡觉算旷课……算，反正就是次点名，旷课就旷课吧。能和李月驰上同门课，已经是天上掉馅饼。
唐蘅边想，边抬头看向李月驰，只刹那，两人目光于空中交汇。然而下秒，李月驰收回目光。
“唐蘅。”他忽然叫他名字。
“哦……”唐蘅还是不太清醒，只觉得教室灯光更暗，难道待会儿有,bao雨？
蒋亚冲唐蘅挑挑眉毛。
唐蘅：“干嘛？”
蒋亚不答，又做出副歪鼻子斜眼表情，怎看怎猥琐。
唐蘅愣下，忽然反应过来蒋亚表情似乎不是对他做——唐蘅缓缓扭头，看到件黑T恤，就是梦里那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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