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蘅感觉眼皮发沉,实在太累。
“睡会吧。”李月驰说。
“嗯……”唐蘅在他胸口蹭蹭,闭着眼,“像冬眠样。”
“对,冬眠,”李月驰笑着说,“等你睡醒,又是春天。”
*做爱就是感受个人身体被封闭于自身之中。——福柯
大,有时甚至完全退出来,又尽数顶进去。他毛发磨着唐蘅臀部,又疼又痒。当唐蘅反应过来时候,已经在他手里泄两次。唐蘅感受着那种鲜明如绯红快感,讲不出为什,就觉得是绯红色,最艳丽深红。下,又下,混乱中他想起那句话,做爱就是感受个人身体被封闭于自身之中。是这样吗,他和他身体已经是个整体,他在操他,他封锁他—他们只有彼此。
后来他们又在床上做两次,李月驰还是没有用避孕套。唐蘅叫他射进来,他便射进来。像是经历场漫长泅渡,连起身洗澡力气都没有。李月驰环着唐蘅腰,关灯,唐蘅抬起指尖摩挲他下巴上胡茬。
窗外雨已经停,透过那小块玻璃,能看见黯蓝夜色。唐蘅凝神细听,几秒后,说:“是不是在刮风。”
“嗯,”李月驰语速比平时慢,声音也拖长,“好像今晚降温。”
“这就入冬?”
“可能是吧。”
“们有空调……”
“要开吗?”
“现在还好,”唐蘅打个哈欠,“再冷点,就开吧。”
李月驰“嗯”声,然后收紧手臂,两人身体又贴紧。他手心很温暖,轻轻揉着唐蘅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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