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然后呢？”
“是田小沁……自己说
，她知道
没有女朋友，想让帮忙。鲍磊还在骚扰她。”
“知道你们没在
起。”唐蘅低下头，手指绕着自己腰带。李月驰忙于上课、打工，余下绝大部分时间都和他待在起——他知道李月驰没空和田小沁谈恋爱。
但是为什
田小沁要用李月驰做幌子？为什上次是田小沁这次还是田小沁？为什那些学生都那开心地起哄仿佛他俩很般配？虽然现在没有在起——那下个学期呢？明年呢？他出国之后呢？
“唐蘅。”李月驰弯下腰，双手撑在膝盖上。两人距离拉近
些许，如果唐蘅伸手，便能触到他
唐蘅坐在门口铁梯上，坐会儿，看见李月驰自远处走来。
他还是回到他们出租屋，像是等李月驰找他，也像是等李月驰来解释。在李月驰身后，天际线已经变成道浅浅灰，月亮升起来。
李月驰外套敞着怀，露出他穿旧蓝色毛衣。他走近，脚步声滞重如铁。唐蘅点也不惊讶他能找到他，惊讶是这刻他竟然完全不想和他吵架，当然也不想质问他。他只是忽然觉得好累好累，他像木偶似走走停停整个下午，身体并不觉得难受，这刻疲倦感忽然涌上来。他真不想和他吵架，不想听他说“不可能”，不想让他在楼道里抽晚上烟。
如果什都没发生就好。他们可以去巷口买两碗襄阳牛肉粉，加鸡蛋，加油条，再来两杯米酒。然后回到他们家，打开空调和电热毯，躺在起随便聊点什。
“唐蘅，”李月驰声音既沙哑，又低沉，“你去哪？”
不起，他和田小沁都是这类人。
所以只好瞒着唐蘅？在富春轩见到唐蘅之前他是这样想。
可唐蘅怎会参加他们师门聚餐？
可徐蓉怎知道他和田小沁“在起”事？
谁他妈能告诉他这都是为什？
“忘，”唐蘅顿顿，“真忘。”
“……”
李月驰站在距离他几步远地方，只要他跳下台阶，就能碰到他身体。其实，如果李月驰像上次样说“过来”，他想他还是很难忍住。
可李月驰没有说。李月驰只是动不动地看着他，似乎他真拿他没办法。唐蘅想，是拿你没办法吧？
“没和田小沁在起。”半晌，李月驰这样说。
唐蘅冲出富春轩，随意登上辆公交车。正值午高峰，公交车上挤满穿校服学生，刺鼻汽油味和食物味道混杂在起，大概只过两站，唐蘅便再也忍不住，踉跄地下车。
到处都是人，不知道武汉怎有这多人，好像大家都在看他笑话。唐蘅低着头快步前行，同时伸手进口袋，摸到手机侧面关机键。他怕李月驰不给他打电话，又怕李月驰给他打电话。
他有点想吐，确实晕车，同时惊讶于这个时候自己竟能想起吴寺话，吴寺说也许李月驰这种人，只会和同类在起。他和田小沁是同类吗？大概，算是吧。
他似乎走很远很远路，然后天色点点暗下去，武汉难得晴天，渐渐消失在他眼前。正午之后，寒意再度漫上来，这个城市像颗冰冷水滴。
脚底已经磨出水泡，手机关机，不知道是几点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