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”唐蘅轻声说，“
也想。”
“等太久
，
“还是想让提供唐国木违法
证据，”李月驰这样说，唐蘅便以为他真动心，“这真没有证据，妈肯定有，只是觉得们最好不要掺和这些事……如果你想念书，就试试。”
“你怎
试？”
“去调查妈那些公司，有这个权力。”
“唐蘅，”李月驰忽然按住他肩膀，“这不是你欠。”
“知道，但就是觉得，如果你想，应该尽力满足你……”唐蘅想起那天他们在师大教学楼里，李月驰隔着
堵墙，认真地听那位女老师讲课声音。他问李月驰要不要去打个招呼，李月驰说不用，那瞬间他有种心如刀割感觉。
“是，”李月驰说，“好凶啊。”
他说这话时候嘴角噙着点淡淡笑意，声音也拖长，像是故意演给唐蘅看。唐蘅瞬间有种自己被蔑视感觉，心想李月驰也就恃宠而骄吧，如果他真是他学生，肯定被他骂得夹起尾巴做人。
如果李月驰真是他学生……这画面好像太怪异些，然而怪异之中又透着丝丝雀跃。如果当年李月驰是现在他学生，至少李月驰不必过得那辛苦，他是导师，他能名正言顺地给李月驰发工资。不过另个棘手问题随之而来，如果他还是爱上李月驰该怎办？他是导师，他是学生，他得遵守身为老师原则……
“小心！”李月驰忽然揽住唐蘅，用力带，令唐蘅歪在他身上。
唐蘅回过神，看见地上滩奶油。
“哦，感觉怎样？”
“不怎样，”唐蘅实话实说，“论文写得团糟还自感觉良好，被骂几次。”
“男孩女孩？”
“女孩。”
“那你也忍心骂啊？”
。
“李月驰，”唐蘅拽拽他袖子，“问你个事儿。”
李月驰扭头：“什？”
“你还想不想……上学？”
“怎这问？”
“不想，”李月驰轻松而坚决地说，“已经过那个年纪。你知道现在最想什吗？”
“想什？”
“赶快看唐国木判刑，然后带你走。”
唐蘅心重重跳：“你带走——”
“去哪都行，回贵州，或者去北京玩几天，当年答应你这件事还没办到，”李月驰笑着说，“哪怕跟你去澳门，听你讲课，也行。”
“想什呢？”
唐蘅略感心虚：“没什。”
李月驰敏锐地问：“是不是他们给你说什？”
“他们……对，他们说如果你想回汉大念书，就联系他们。”
“有条件吧。”
“不骂她毕不业。”
“还真是想象不出来……”李月驰抬手把唐蘅后脑勺翘起头发抚平，“唐老师骂人是什样子。”
唐蘅硬邦邦地说：“很凶。”
“有多凶？”
“学生都不敢哭。”
“随便问问。你还想不想？”
“读你研究生，”李月驰把奶茶塞给唐蘅，声音带着些笑意，“在网上看见过，海外学校不分博导硕导，助理教授也可以带研究生，是不是？”
“啊？”唐蘅愣道，“是啊。”
“你带过研究生？”
“带过个……也不算学生，她都快毕业，导师有事，临时把她转到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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