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，她从兜里拿出手机，划拉出雪莹
照片，往秦怡面前递
递：“你看她是不是跟你有点像？”
照片里女孩年龄比较小，也就跟穆晓晓差不多，看样子是刚大学毕业，外在条件确很好，眼睛跟秦怡眼睛有点像，不同是大小姐总是冰冰冷冷，即使对着镜头也是禁欲气质，而照片里雪莹则是笑灿烂，她声音甜美，能说会道，深谙娱乐圈生存之道，现如今已经成为公司主打小花。
秦怡没有反应，穆晓晓伸出手，捏住柳艾文手机：“唉？
看看。”
她这手刚吃完水
柳艾文：……
她是不是不该来？打扰？
秦怡还是老样子，对于谁来看她根本就没什
反应，来与不来，都是
句话不说。
柳艾文早就习惯她这样，她看看她状态，肉眼可见，秦怡气色好很多，好像也比之前脸上略微有点肉，她百忙之中来趟，总不能什都不聊，她微笑跟秦怡说说公司近况。
“阿秦，你也知道，你走之后，公司曾经度失去顶梁柱，阵脚大乱。”
眼看着大小姐要发脾气。
——闭嘴！
柳艾文：？？？
这是……她错过什吗？
有谁敢在秦怡面前这放肆？
按理说家里跟秦怡最近就该是小翠，她怎会不知道？
到家里之后，柳艾文才知道为什不知道。
正是早茶时间，穆晓晓自己弄堆小点心，手里捧着奶茶，边喝边在那叨叨。
“哎呀，今天天气真是不好，有点阴天，估计晚上就得下雨。”
“你离门口远点，不觉得都有水气？”
穆晓晓在旁边吃水果，斜眼看着柳艾文。这开口就知道她没憋好屁。
秦怡安安静静坐着，她要是真想不理个人，能直接就把对方当空气。
柳艾文：“这年多啊，你也不见好，们失顶梁柱可真是着急啊，通过选秀啊，推荐啊，找上来很多新人来，可都不大行，不是外形不够亮眼，就是嗓子不行，像是你这样兼得太难。”
“吧唧”声，穆晓晓咬口杏儿，“真酸。”
柳艾文被打断，瞥她眼，又对着秦怡：“这不，亏前阵子大小姐推荐个艺人雪莹，还说得过去。虽然比你嗓音差些，但是好在唱跳俱佳，刚推出就火。”
还有……她之前见穆晓晓时候，她不是这个风格啊，明明是那种不苟言笑，废话句没有，眼就能看透人，非常犀利专业人士。
“有人来看你。”
穆晓晓终于看见柳艾文，对着她点点头，之前脸上那种故意要气人贱贱笑没有。
而秦怡也是转过身，眼里不耐烦被冷漠取代。
俩人都跟变脸样。
“昨天不小心输，今天咱们晚上再来场？”
……
而秦怡还是老样子，坐在轮椅上看着落地窗外树，只是脸上再没之前淡然，眼神中空洞被不耐烦取代。
——少说句能死？
穆晓晓闭嘴，她拿起个小寿司放进嘴里，嚼嚼，沉默会儿，她忍不住问：“大小姐，你真不吃？好鲜啊，听说是南阳御用大厨亲自做，滑不溜丢，这在外面吃好贵好贵……上面鱼子酱也很好吃，你不尝尝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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