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小梁扭过头来看着乔鑫，语气委屈：“
真
对她特好，她怎
能——这样？”
乔鑫很诚实地摇摇头：“不知道。”
张小梁不说话
，只支着下巴唉声叹气。
乔鑫坐在他身边，紧紧羽绒服，也不说话，他又想起周子青——张小梁起码还和阮琦聊QQ，送阮琦回家呢，他和周子青，才真是“认识你但你不认识”。
两个少年坐在寒冷夜风里，各自沉默很久。
3班班花？
……有点印象，很久前张小梁好像对乔鑫说过
次，个个子挺高女孩儿，别人都说她长得像刘亦菲。那该是很好看吧？
“啊，阮琦，想起来，你送她回家——等等，你什时候勾搭上她？怎不知道？”
“你当然不知道！”张小梁吸下鼻子，忿忿地说：“你下晚自习就溜！平时课间也自己趴那儿不知道在干什。”
乔鑫摸摸下巴，有点儿愧疚：“呃，你送阮琦回家，然后呢？”
“乔鑫，去他妈！”张小梁嘶哑地骂道。
乔鑫这才听出来，张小梁是带着哭腔！
乔鑫吓跳，脑子里重播遍刚刚张小梁话，乔鑫，去他妈——哎不是骂！
转念想，张小梁这粗神经人……怎都哭？这得是多大事儿？他爸搞外遇事儿被他妈知道？
“被阮琦耍！”张小梁抹把脸，狠狠地说。
“那你出来下。”张小梁说。
“这都快十点。”
“就在院里，不出去，”张小梁声音有点哑：“出来聊聊天。”
“好吧。”
乔鑫套上衣裤，向老妈交待声，下楼。
（）
晚上乔鑫洗澡时候发现，膝盖摔青。
很大很远两块青，轻轻戳下就疼。
乔鑫抱着膝盖躺在床上，洗完澡身上只穿着秋衣秋裤，屋里暖气充足，很舒服。
乔鑫想，周子青现在在哪呢？他昨天乘飞机，是飞往哪里？
第二天
张小梁没回答。
就在乔鑫刚要张口追问时候，张小梁低低地说：“她骗，她有男朋友，是个……大混混，不上学那种，昨天才知道……好多人都知道她有男朋友，就看着傻逼似贴上去呢。”
乔鑫头雾水：“那她还和你勾搭什？是不是她和她男朋友已经散啊？”
“问她，”张小梁声音又带哽咽：“她说她就是太寂寞。”
乔鑫：“……”
阮琦……
乔鑫这段时间都过得恍恍惚惚，此时愣是想不起阮琦是谁。
“她跟在QQ上聊得可好！每天晚上下课，都是先把她送回家，然后再回家……结果昨天她——”
“你等下，”乔鑫打断张小梁：“阮琦是谁来着？”
“3班班花，你不知道？”张小梁愣下。
他走到张小梁家楼下时，张小梁也刚刚走出楼道。
“怎？”晚上这会儿又起风，真冷。
“去那边。”张小梁说。
两人走到家属院小广场上，坐在平时大爷大妈锻炼器材上。
“你怎？”乔鑫察觉到张小梁不太对劲。
周子青不是本地人？
哎，全都不知道。
家里座机响，乔鑫接起来，是张小梁。
“干嘛呢？”
乔鑫上秒还在想着周子青，当下有点心虚：“没干嘛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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