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鑫整个人是懵
，又跑去问那个女生：“这什
情况？”
“乔鑫你是榆木脑袋，”女生白
他
眼：“李静姝喜欢你你不知道？”
“啥？”乔鑫更懵：“李静姝喜欢
？啊？们话都没说过啊？”
女生继续翻白眼：“你是傻。”
乔鑫：“……”
画室里人轮着当模特，轮到乔鑫时老师问：“你多高？”
“米七二。”
“不错不错，还能长呢，看米八没问题——你说是不是，静姝？”
画室里片哄笑声，个瘦瘦女孩儿红脸。
这女孩儿叫李静姝，上个月刚来，明明和别人有说有笑，见乔鑫，却总是低下头快步溜走。
（三）
乔鑫已经整整两个月没见周子青。
他下晚自习要去画室，没法再去实中门口蹲点。而微博上周子青也没再回复他评论。
不过乔鑫现在不像以前那样两天没见就受不——乔鑫告诉自己这叫放长线钓大鱼，好好画画，好好学习，和周子青考到个城市，这不是比现在多看那两眼有用多？
画室老师夸乔鑫进步快，乔鑫心里很高兴，觉得离目标更近步。
嚷嚷：“你不准看媳妇！”
乔鑫笑着偏过头去：“好好好不看。”
“诶你手脏不脏！”阮琦把推开张小梁爪子，又不解恨似，抓住他手腕咬口。
“嘶——靠你真咬啊！”
“不行？”阮琦下巴扬。
又过几天，画室老师过生日，带着他们群学生去吃烧烤，十来个人围着张桌子坐个大圈。起先大家还是正常地吃吃喝喝，不久喝起酒来，就变得张牙舞爪。
不知谁喊声：“来玩真心话大冒险！”
乔鑫运气好，直没输。眼看着他们选大冒险人，去向邻桌小帅哥要电话，去对着烧烤店老板狗汪汪叫，去马路边对着来往行人大喊“是艺术家”……
游戏又玩轮，李静姝输。
她犹豫半天，选真心
乔鑫以为她是不想搭理自己，头雾水，问画室里个挺熟女生：“李静姝怎见就低头装不认识啊？见她和你们说得挺开心啊，惹她不高兴？”
那女生意味深长地笑：“帮你问问她。”
“哎算，”乔鑫拦住她：“你不知道就算，别问，不理就不理吧。”
但几天之后，画室里同学见乔鑫，都笑得挤眉弄眼。
连老师也开始开他和李静姝玩笑。
文理分科他选文科，特长生般都选文科，毕竟要简单些，这样想来，乔鑫更有干劲儿。
春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来，夜风吹在脸上暖洋洋，白天上体育课时候，偶尔能看见学校里老师带着孩子在操场上放风筝。这是北方春天，风里总带着沙尘，天气干燥地令人嘴唇开裂——像个粗糙鲁莽年轻女人，说来就来，并不温柔。
但是真暖和。
乔鑫换下厚重羽绒服，只穿件薄线衣，外面套着校服。他发现去年还需要向上挽两道校服裤脚，已经变得刚刚合适。
长高。
“行行行，不过得咬回来！”
“去你大爷！”
张小梁忽然凑近，在阮琦脸上响亮地“吧唧”口。
阮琦眼弯，笑。
乔鑫这次是真心真意地把头偏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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