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不能告诉你叫什名字?”
“乔鑫。”
男人沉默几秒,问:“真名?”
乔鑫愣:“不然呢?”
“……在这种场合不要随便告诉别人自己真名啊,”男人手柔柔地扣上乔鑫肩:“叫刘诚,这是真名,但以后当着别人面,你可以叫刘A。”
“嗬,那也就是说,你是gay?”
“不然干嘛来这儿?”乔鑫觉得他说话莫名其妙。
“也是。”侍应生把黑啤和可乐送过来,男人“咔”声打开,仰头猛喝好几口。
乔鑫用余光偷偷打量他,可惜酒吧里灯光太暗,只看得见他下巴上蓄着胡子,人挺瘦。
“你知道这儿为什叫及春吗?”男人问。
“不喝,”乔鑫更窘:“刚喝拿铁。”
“陪喝行不行?”
“……”
“你上高中吗?”
乔鑫:“高二。”
乔鑫捧着温热拿铁,选个靠墙位置坐下。
这会儿刚三点多,酒吧里客人寥寥,连侍应生也只有两个,凑在吧台前聊天。
乔鑫听完首不知道名字英文歌,喝完拿铁,准备走人。
“呃——”
却没想到扭头,就看见个男人坐在自己后面桌子上,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。
(二)
乔鑫也不知道自己怎想——又或者什都没想。
他跟刘诚去酒店,沉默地看着刘诚开间房。
被扑倒在床上时候乔鑫脸红得滴血,嘴唇有点抖。
刘诚低头亲下乔鑫已经被吸肿嘴唇,拍拍他屁股:“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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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帅哥喝什?”吧台后面,穿着背带裤制服年轻男人笑着问道。
“嗯……雨天拿铁。”
“好稍等。”
乔鑫时冲动来及春,现在已经隐隐有点后悔——好贵啊!杯拿铁四十多?!
以后?
怎就以后?
“乔鑫。”刘诚忽然叫他。
“怎——”
乔鑫刚蹦出个字,就被刘诚堵住嘴。
乔鑫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“你上语文课有没有认真听啊,”男人笑,忽然低声吟咏:“行乐须及春。”
乔鑫“啊”声,这句诗他当然知道,只是没想到家gay吧名字由来得这文艺。
“行乐须及春,老板意思就是说,大家想找乐子,不能没及春。”
“……噢。”乔鑫感觉到他呼吸轻轻擦过自己耳朵。
“这小,”男人撑着下巴,慢悠悠地说:“高二,那都是十多年前事情。”
乔鑫算,这男人有三十岁?
听声音倒是不像,挺清脆。
“怎个人来玩儿?不和同学起吗?”
乔鑫暗自翻个白眼:“同学又不是gay。”
那专注凝视让乔鑫有点不自在,只好冲他笑下。
“你还没成年吧。”男人也笑笑。
“……嗯。”乔鑫有点窘。
“裴三儿真不要脸,还坑未成年人钱。“男人冲吧台挥挥手,侍应生走过来。
“瓶黑啤,”看看乔鑫:“杯可乐。”
不过这酒吧装修得真漂亮。
地砖和墙面以黑色调为主,右手边整面墙上,却又绘着大片金黄麦田。
正中央是行粗黑毛笔字迹:
爱你,如鲸向海,鸟投林。不可避免,退无可退。
——黄碧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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