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又
后脑勺摔
回去。
靠！
乔鑫下子明白过来，周子青那句没头没脑
“天气预报说明天还有雨”是什
意思。
这摔把周子青摔醒，他笑笑，把手掌放在乔鑫后脑勺上轻轻揉：“疼不疼？”
“不疼
在此起彼伏律动中乔鑫定定地看着周子青，汗珠顺着他鬓角滑下来，又滴落在他凸起锁骨上。
乔鑫阵魔怔，坐起来，舔掉那滴小小汗珠。
舔完之后他看向周子青，只见周子青目光暗暗。
“嘶——”乔鑫被他顶得脊柱发麻，口咬在他肩膀上。
“乔鑫，天气预报说明天还有雨。”
周子青笑：“想叫话可以咬。”
乔鑫愣下：“不是不能留痕迹吗？”
周子青把乔鑫轻轻放在床上，低头在他眼睛上亲下：“可以。”
不待乔鑫多问，他就压上乔鑫身体。
这次周子青比上次温柔些——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经验缘故。乔鑫感觉到他正缓慢地进入自己身体，很胀，有些钝钝痛。周子青和乔鑫接个长长吻，低声问：“疼不疼？”
大概，拒绝不他。
他这样做是不对，这样做是不对，但怎办！怎办！怎办！！！
——拒绝不他。
都喜欢他十年，鬼知道有多喜欢他——他看眼就想扑上去，拒绝不。
周子青凑过来在乔鑫脸颊上亲口：“去洗澡，嗯？”
（）
乔鑫只觉头皮麻。
周子青说，想你。
想你。
乔鑫把抓住周子青领子：“也想你。”想你十年，十年周子青，阮琦死张小梁娶别人宋辛连瑞彻底闹崩，没考上央美也没考上北京研究生，这十年什都分崩离析，唯没有变就是——很想你。
（二）
乔鑫是饿醒。
肚子咕噜咕噜地叫，他慢慢睁开眼，周子青脸近在眼前。
周子青闭着眼，睫毛长长，看上去又乖又温顺。他眼下有明显黑眼圈，乔鑫盯着那黑眼圈看半天，决定还是不叫醒他。
腰酸，乔鑫深呼吸口气，坐起来——
乔鑫摇头：“快，快点。”
周子青轻轻叹口气，低下头再次吻住乔鑫。
饶是空调开到23度，乔鑫身上也出层细密汗，扎得他被晒伤手臂有些痛。
周子青扶着乔鑫腰下下律动着，见乔鑫手臂贴在被褥上蹭，便问：“胳膊怎？”
“晒伤……”乔鑫有些恍惚：“你，嗯……慢点。”
乔鑫点点头。
在浴室里做次，被周子青抱出浴室时候乔鑫听见周子青笑着问：“这两张床真不能并起来吗？”
“不能……”乔鑫鼻尖红彤彤，喘着粗气。
“好吧，”周子青低头看着乔鑫，目光像软软绸带样在他身上打圈：“那会儿你抱紧。”
“嗯……会儿你、慢点，”乔鑫想起葛昊——孟昭昭弟弟——就在隔壁：“这房间隔音不好。”
周子青静静地看着乔鑫：“知道。”
他双手覆上乔鑫双手，声音微微带着些沙哑：“乔鑫，你哭？”
“没有。”
乔鑫别过脸去，他是有些鼻子发酸，但不是因为周子青说他想他。
而是他想，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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