恩,你还是有希望。”
陆子筝反唇相讥:“你倒是解挺清楚,连感情状况都这清楚,也下番功夫?”
江怀溪侧目看陆子筝眼,挑眉笑下:“现在,你是对江忘感情史感兴趣,还是对感情史感兴趣?”
陆子筝愣,随即低头,不看江怀溪,淡淡地回答她:“不巧,都不感兴趣。”
“叮咚”声,电梯门开,江怀溪迈开大步往外走去,陆子筝紧随其后,犹豫半天,临近家门之时,她还是伸手拉住江怀溪衣角。
江怀溪停下脚步回头看陆子筝,只看得她抬眼灼灼看着她,面色有些红,表情却是极致认真。
陆子筝说:“怀溪,谢谢你。”
江怀溪认真地看着陆子筝,弯眉眼,抿唇笑。她抬手覆在陆子筝牵着她衣角手,轻轻地握住,带着陆子筝往前走:“恩,这回听着像那回事。孺子可教。”
江怀溪手有些凉,凉意从陆子筝温热手心传递到心上,却是慢慢地温热起来。陆子筝不敢回握江怀溪手,只由着江怀溪力道轻轻地握着,却已然觉得心安无比。
有时候,握太紧太用力,反而容易走散,因终会倦怠松懈;就这样,不紧不松,因为小心翼翼,也许倒能得长久,是不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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