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尧久没回应他。
虽说他千万年不曾动欲,但身为龙族,又有漫长寿命,靳尧对肉欲这方面事解可不比凡人少。龙族重欲,在他那些同族洞府里,荒*之事可是司空见惯,对龙族来说这都不能算是羞耻事。
而靳尧也征战过妖魔界,那里便是血与欲最毫不掩盖交错,大妖宴客四方时,好酒与美人,野蛮与肉欲,纵目皆是。
因此此时听到朝辞说这句话,靳尧便觉得颇为耐人寻味。
“就是……可以,摸摸阿尧吗?”
靳尧低头看看自己肩上伤口。
他被朝辞带回朝家也有月余,那伤虽然不小,但如今也早已无大碍,这小子居然还这般惦念?
“怕太孟浪,伤阿尧就不好。”朝辞解释道,“大夫说阿尧如今虽已无大碍,但行房极易染上风寒或高热……”
靳尧神色顿时变得有些微妙。
听这小子口吻,他倒是还将他自己当成上位?
守在门外丫鬟们见他们上床,便走进来吹灭屋内灯,只留下盏红烛。
屋内骤然暗下来,只余似有似无暖红色烛光在摇曳。
朝辞转头看向靳尧,感觉似乎空气都暧昧许多。
朝辞把自己往靳尧身边挪挪。
靳尧神色分辨不出什情绪,但是在柔和光线下也似乎也显得又几分温情。他唇角勾着抹浅淡笑意,转身执起朝辞散落在被褥上缕乌发。
朝辞捧着块糕点吃半响,活像这辈子没吃过好东西样。
等他吃完,靳尧也早已慢条斯理地用手帕将自己手擦拭干净。
朝辞只吃块糕点,但脑子已经无法从过于纷乱情绪中找到胃部反应,他便也顾不上吃东西。只是直勾勾地看着靳尧,嘴巴张合几次又不见他说话。
“可是想就寝?”靳尧抬眼,轻笑问他。
他倒没真打算与这小子做什。虽然龙族多荒*,但靳尧并不喜自己被本能和肉欲支配,所以向禁欲。他要是真破戒,只怕这小子受不住。
靳尧垂眸低笑:“怎摸?”
朝辞忍不住伸手揉揉自己发痒耳尖,阿尧声音好像要顺着耳朵把他魂勾走
他又仔细打量番这小子。
最多才到自己下巴,到底是哪来自信?
不过他倒也不至于为这点就动怒,反而顺着他话继续道:“那你……”
“那阿尧可以、可以给摸……摸摸吗?”像是生怕靳尧拒绝,朝辞急切地问。但话说个开头,自己倒先是害羞起来。
摸摸?
气氛徒然旖旎起来。
朝辞却涨红着脸推开他。支支吾吾道:“等、等下。”
靳尧略挑眉,倒是有些讶异。
这小色鬼千盼万盼,不就是盼这事儿,怎临到头反而退缩?
他正欲开口,却见那手足无措小孩又说道:“阿尧,你伤还没好。此事……不急于时。”
他只想搪塞这小子下,左右这小子也好拿捏得很。
“天色也不早,那、那们就就寝吧……”朝辞结结巴巴地说。
靳尧起身走到床边,随意将自己身上喜服脱下,放在边。
里衫由雪白绸缎制成,贴身裁剪将他高大挺拔身材勾勒得览无遗。朝辞瞅上眼,又觉得耳尖发烫。
他也走到床边坐进去,放下床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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