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告诉自己他是怎求来,只说是去城郊庙里求来。只是他向来蠢笨,说谎前全然不做些准备,他裤子上膝盖那块都磕破,身上也尽是些草木碎屑。
这平安符自己看眼,毫无灵力,根本不会起到任何作用。但他却不知道,还求自己定要贴身带着。
于是,走那天他没注意,身上也带着这块符。
兜兜转转,这块符竟成现在自己身上,唯与那人有关东西。
定,至于还残留些残兵,靳尧却是懒得管。
让那些神自个对付去吧。
万年前他听这些人意见,将妖魔留下来。但是这次他却不知为何对这些妖魔不耐至极,只要击败便是直接抹杀。
经此乱,神界也死伤不少,又是场势力洗牌。半月前靳尧结束大规模作乱,懒得与那些人扯皮,便直接回到自己洞府休养。
可是他这半月来,却并不好受——不,在此之前,他也如此。
只是手头还有事情做,暂时把那种烦躁不安心情压下去。
他捏着手上平安符,将薄唇抿成直线。
这是那人给他求来。
有天,那个傻子不知道从哪里听来,他们城郊山上有座庙特别灵验,就特地去找酒楼请日假。三跪九叩上山,求得这枚平安符。
那天他进门,眉眼中都是喜色,乐颠颠。他还以为有什好事,却见这傻子献宝似从怀里掏出枚平安符,说是大师开过光又在佛前放七日,定能保佑他病快点好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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